瞬间 . (2 / 2)

    她推搡着又被他箍更紧,身下硬挺的一根隔着布料顶她的小腹。几天没见了?大概一周,怎么会不想。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缪拦腰抱起,岑晚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不高兴说,”你冲她笑了!”

    “那我冲她哭?我冲谁不笑?”

    “那也不行!”

    “嗯,不行。”钱缪扒着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路踉跄地进浴室,气息都有些喘不匀,“先做行不?一会儿好好说。想死你了。”

    岑晚心脏要跳脱出来,却仍骄矜道,“你就是馋我身子!”

    “你不馋我?”

    “……”

    “我宝儿真乖。”

    ……

    ……

    现在又是12月,平安夜又快到了。

    从浴室回到床上,岑晚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任钱缪摆成撩人的姿势。

    “什么东西?”

    岑晚闻声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睛,他手上握着一个乳白色的柱状物,伴着轻微的“滋滋”声。

    “哦。”钱缪轻嗤,意有所指地拉着长声,“你就这么想我的?”

    那是岑晚的按摩棒,可能昨天睡太晚,忘了收进柜子里。

    “不然我用什么?”她喃喃道

    岑晚被发现了倒也坦然,这有什么的?钱缪不是也得自己撸吗?她用小玩具不是也很正常?都是有生理需求的人。

    钱缪俯身亲了她一口,拉着她的腿打开,离自己近些,肉棒缓缓刺戳,伴着黏腻的“噗嗤”声响,动人旖旎。

    “用的时候想我吗?”

    听他说话声音好像还带了点儿小骄傲。

    岑晚浑身酸软无力,呻吟声都浅浅柔柔的。这时候也没了犟嘴的本事,依着内心回答说,“是啊。”

    她的所有性事都和他相关,自慰时总要有一个具体的形象,而钱缪的脸在脑海里根深蒂固。

    “啊嗯……不是这么用的。”

    钱缪把按摩棒的头部对着一侧乳尖,伴随着震动,柔软脆弱地陷落下去,晃出一圈圈乳波。

    他埋头去吃另一边,顶着胯肆意地冲撞,岑晚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别……呃嗯……好痒……”

    钱缪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的乳头哪个点位、用什么力道,她会最受不住。现在岑晚腿心一股一股不断涌出来的水液,就是最好的答案证明。

    一周没见面,钱缪往往都会更让岑晚耗神,刚刚在浴室折腾了这么一大通,他也只是释放了一次,而岑晚已经不知道高过多少次,要生要死的了。

    射过的白浆和湿淋淋的体液在两人腿心拍打结合得泥泞不堪,她不住地抖动,钱缪好不容易把按摩棒从她的胸前拿下来,却挪到了小腹上,平放上去,一点点施力。

    岑晚爆发出一声惨叫,几近哭出来。

    “这么用对不对?”钱缪也喘的不行,嗓音低哑带着悠闲愉悦

    他按的地方,肚皮下面的肉棒捣过去时,岑晚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抓狂,痛苦,酸胀,酥麻,又极致地舒爽。

    她弓着腰向上缩,手脚胡乱地扑腾,被他轻松制住,不一会儿就哆哆嗦嗦地潮吹了。

    钱缪笑的像个温柔的大反派,顺着岑晚湿润的股沟抚摸了两把,”宝贝儿真棒。看来它应该这么用。”

    他说着,不疾不徐把她翻转过来,整个人从背后罩过去,熟门熟路地挺身耸腰,岑晚趴在枕头上传来时断时续的闷哼。

    “那我宝儿再看看,这么用对不?”

    钱缪侧过脸亲她的耳廓,一只手从床单和腰部的缝隙中伸进去。

    “呃啊………唔嗯………”

    他把按摩棒又换了个位置,抵在了她的阴蒂上,还坏心眼儿地前后蹭动。

    岑晚想躲也躲不开,钱缪大山一样趴在她身上,只得神智不清地胡乱叫喊,抽抽噎噎地哭吟。

    “喵喵……啊嗯……我……唔啊……”

    钱缪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这辈子,他好像真的只会有岑晚一个女人了。

    虽然这个想法他以前就知道,但是从没有像现在此刻如此清晰,清晰到就像是上帝趴在他耳边说话一般。

    哦,你瞧,是不是他在加拿大躺在雪堆里用英文祷告迟来的显灵?

    岑晚哭得撕心裂肺,钱缪心疼,听不下去,关了手上的震动,扔到一边,用手背替她擦眼泪,凑过去亲吻安抚,虽说身下的动作未停。

    “好了好了,宝贝儿,不闹你了。”

    “呜呜呜呜……老公……”岑晚混沌地嘟囔

    钱缪的心好像软成了那天铲雪机推过地面时,扬到空中五彩斑斓、带着暖意的细丝。

    虽然岑晚挺可怜,但是她今天确定是睡不了觉了——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