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旧时(16)新婚燕尔(1 / 2)

“宝儿!你快闻闻!诶!”

    钱缪洗澡太快了,岑晚坐在床边大脑放空,感觉自己还没沉淀好心情想些什么,他就已经兴奋地从浴室跑出来了。

    “我跟你身上的味儿有点儿像了!”

    钱缪用浴巾草草擦着头发,人墙似的堵过来,带着清新的甜香,是岑晚沐浴露的味道,出现在他身上意外地不违和。

    她地思绪被拉回,刚刚转过头,就被勾住腿弯和腰背抬了起来,再落下时已经坐到了钱缪的腿上。

    他朝侧面抻着脖子,按住岑晚在自己的颈窝里,示意她闻。钱缪也凑过去在她旗袍高领的边缘,鼻尖抵着皮肤蹭嗅。

    “一点儿,还是不怎么像。”他客观评价到

    还是岑晚比较香,她太好闻了。

    钱缪前前后后禁欲了快一个月,现在软玉在怀有点儿把持不住,岑晚下颚处贴着的,从他的鼻子变成了他的嘴唇。

    “咱们家里用不是这个,这个牌子我很早就不用了。”

    岑晚很主动地搂住钱缪,另一只手就势拉过浴巾给他搓揉头发上的水渍。岑家老宅在她房间浴室里摆放的身体乳和沐浴露,还是岑晚上高中时惯用的品牌,后面她基本不回来住,阿姨一直照猫画虎更换添置。

    “我知道啊。”他们自然而然地唇舌相接,嬉戏着品咂,难免说话时语音语调都变得发粘发腻,“在咱家我洗澡跟你更不是一味儿。”

    钱缪在这件事上总觉得奇怪,明明他和岑晚用的东西是一样的,效果却不同,今天难得洗完澡他自己都恍然觉得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喜出望外。

    洗澡的时候挺感慨的,这是钱缪第二次进入岑晚的房间,上一次是高考结束,面对意无意地勾引他被逼得没辙,只好面冲墙角等她换衣服。

    而现在终于光明正大,持证上岗。每一个处都有当年她生活过的痕迹,她的童年时期。她的少女时代,不知道他们第一次接吻后岑晚回到家,躺在现在这张床上,会不会和他当年一样辗转反侧。

    岑晚抱着他的头,拧着身子热情地亲吻,钱缪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抚到臀侧,她便已经不争气地软下来,本来还大肆挑逗的舌尖反过来被面前的人勾弄,在整个口腔里扫荡逡巡。

    “你这屋隔音怎么样?”

    钱缪将唇瓣分开些许,滑至岑晚下巴上的晶亮处舔吮,再向后触及耳廓,重新沾上些许水渍,她痒得缩在他的怀里,躲无可躲发出嘤咛。

    这么会勾他,就算这房间隔音再差,钱缪今天也忍不住了。

    “挺好的。”岑晚抽空回答

    钱缪扬唇,拉了她的一边手腕从自己脖子上放下来,带到腿间半勃的性器上套弄,舒爽难耐地哼喘出声。

    他眼睛忍不住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看,笑嘻嘻地赞叹,“旺旺真好看!”

    岑晚嗔他一眼,腹诽他这就是纯属直男审美,就喜欢看前凸后翘,她可对旗袍这种衣服喜欢不起来,穿上太局限了,要时刻注意体态。

    她还没来得及张口,钱缪用指腹碰了碰她的领子边缘,接着说,“穿着不舒服吧?你这儿都磨红了。”

    “……钱缪。”

    岑晚经常会在不经意间被击中。

    被点到名字的人等来的下文依旧是亲吻,只不过这次她的唇瓣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钱缪被刺激得“嘶”了一声,扣着岑晚腰的手猛地收拢,听见她又软乎乎地喊“喵喵”。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淋在外面的地上隐约沙沙作响,偶尔抱着沉闷的雷鸣和骤亮的电闪,从来都感受不到什么温暖的房间里,此时他们抱坐在床边,竟也能漫出缱绻来。

    “还记不记得在医院你说什么……”

    岑晚说等他回来要好好「夸」他。

    钱缪已经迫不及待,急促地喘息,一手在上面解岑晚的盘扣,另一手从裙摆的开叉探进去揉着岑晚腿根的软肉把玩,指节抵着内裤中心的布料摩擦,忙活半天也就开了两三颗,勉强露出白嫩的胸口。

    “说什么?”她装不记得

    钱缪把脸埋在馨香的乳肉上,惩罚性张开大嘴咬,岑晚被他的虎牙磨得很痒,忍不住笑出来,手指插进微湿的短发里摩挲,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大腿压着肉棒,沿筋脉纹路若有似无擦过去,早就肿胀硬挺的一根随着触碰又兴奋地跳了跳。

    “不开始怎么夸?”

    岑晚恶女似地轻声吐气,钱缪懵了一瞬,旋即挑衅又无奈湿地笑了笑,点点头,还给他添把火呢。

    “行,别又做生气了就行。”

    说完探身重新吻住她的嘴,手指拨开内裤的边缘,沿着濡湿肥软的贝肉缝隙按了按,挤出濡湿,手腕轻微翻转,中指顺利滑进穴口里,四周软肉争先恐后吮吸上来,欲拒还迎地把他的指节吞得更深。

    就像岑晚这个人一样。

    钱缪断续把惊呼和娇吟声都吃进肚,她扭着腰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出,裙摆太窄,没掌握好平衡,侧坐着的腿滑了下去。

    他顺势揽过腰,把人端正地坐过去,这回是把岑晚环在胸前,在钱缪的大腿上迭坐着,一只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为了两根,扣挖研磨,每一个点位都是她平常最敏感的,等到反应过来已是出于本能地双腿岔开。

    “唔……涨……”

    岑晚两眼朦胧着后仰,掐着钱缪的手指徒劳地拉扯,偏生他还抽插得越来越快。暧昧的水声和雨声融不到一起,相互交织着听来更让人想沉溺。

    空了好久,突然这样她也受不住,身体复苏过来,无助的酥麻感袭满全身,所有感官都在叫嚣着不够,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