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余歌不经意的注意到了君骏的下半身非常的平静。
余歌不是毛头小子,就算他是毛头小子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下半身的平静代表了什么——君骏很有可能并不是同性恋。余歌并没有注意到当他发现到这一点的时候,原本紧绷的身体稍微松了点——啧,不过是一个光说不敢做,有贼心没贼胆的窝囊废。
还好是窝囊废,这证明他绝不敢动手。
正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一点,余歌才没有真正的暴走。他眼神在君骏的下半身转了几眼,最后他勾起嘴唇果断的冷嘲:“我说你不会是阳|痿吧。”他像是掌控了局势的主人,即便狼狈却依旧显得高高在上,神圣而不可侵犯。
君骏很有兴趣的扬扬眉头,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余歌毫不犹豫的嗤笑:“这么长时间,你居然都没硬起来,啧,原来是个太监。”虽然他厌恶同性恋,但是他对自己的魅力是迷之自信。
君骏一点都不生气,他眼中露出了丝丝的邪意:“因为我在等着你把它唤醒。”
余歌愕然。
“用你的嘴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去,将它引入喉咙。”君骏以手抬起余歌的下巴,中指下滑至脖子摩挲。以指尖为触点在喉管附近皮肤一上一下的滑动,似在模拟什么运动。“你轻舔,让它渐渐胀大,充满你的……”
余歌浑身紧绷,君骏的手指像是暗藏着某种魔力在他喉咙上滑过,引起阵阵异样的感觉。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而那口水还没顺着喉管滑入体内,却让君骏给抓住了。余歌瞪大眼睛的看着君骏,君骏却笑的轻松的回视着他。
余歌可以肯定君骏什么都没抓住,但是那种强烈的存在感却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君骏以手点着余歌那口水滑过的地方,他整个人宛如最诱人的恶魔,甜蜜而暧昧的说道:“这就是我的精|液,你感觉到他从你喉管滑过,一点一点浸染着你的身体,从上而下将你整个人……”说话间君骏的手指轻轻挑动,余歌愕然的感觉到仿佛整的有液体在他的喉管涌动。
他本该恶心。
余歌如今身上被领带绳子束缚着,双腿被大开成m字,精神上收到君骏的语言猥|亵——他本该恶心。然而他却没办法恶心起来,他被君骏以绳索束缚,就像是被截断羽翼的孤雁,瑟瑟的被君骏掌控。他的眼神被君骏完全吸引,思路开始不由自主的顺着君骏的言语而运作,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
同性恋都是恶心的。
他应该恶心。
然而他的双腿却无法控制的紧绷颤抖,藏在鞋里的脚四指蜷缩,却在君骏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绽开紧绷,双腿被束缚着一抽一抽的挛动——如果他的双腿不是被束缚着,他自己也不敢肯定会不会直接缠在君骏身上。余歌的瞳孔微缩,像是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而激动的失了神……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