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螳螂,蝉,黄雀(1 / 2)

燕茯苓的穴是甜的,水淋淋,像桃子汁。

    虽然陆延已经很久不喝这种甜度的饮料,但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这个东西,在他给燕茯苓舔穴的时候。

    少女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这使得陆延从她腿根颤动的频率就能知道她离高潮还有多久。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像搅动桃子汁。

    陆延心下觉得可爱,吸舔得愈发用力,阴蒂小小一个被小阴唇包裹着,他尤其耐心地拨弄,间以轻轻的捏碾,直到燕茯苓抽噎着捂住自己的脸,下身热情地挤出一股股水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父亲还没有回来,不过快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燕茯苓对陆鹤良近日的冷淡耿耿于怀,陆延心下清楚这不过是父亲在事情脱轨后,突发奇想进行的尝试性纠偏。

    虽然最后肯定还是他重新去哄人高兴。

    陆延不理解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那天夜里压着她使劲干,白天又一副对她淡淡的做派,欲擒故纵地要燕茯苓主动找他。

    好下作的行为。

    而抗拒去碰燕茯苓的表面之下,是忍耐的渴望和等待她主动来索求的耐心。

    就是这种耐心勾得燕茯苓对他不离不弃,心心念念。

    陆延很讨厌这种耐心,因为它以自己还未拥有的丰富阅历和漫长年岁为基础,这是吸引燕茯苓的前提,是只有陆鹤良这个人才有的。

    他们是父子,面上七分像是不能否认的事实,燕茯苓先前常常通过陆延动情时的表情去幻想陆鹤良的模样,陆延打心眼里抗拒她这种代餐行为,却也无法抗拒她的亲近。

    就像今天,她在呻吟的时候,有时候爽得厉害,还会模模糊糊叫出陆鹤良的名字。

    想到这,陆延突然发狠咬了一口女孩子娇嫩湿润的穴,在她哆嗦着又涌出一股水时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呜……好撑……”燕茯苓徒劳地蹬着腿,腰微微抬起来。

    陆延放轻了力道,但仍插弄着她高潮后软绵绵的穴。

    “痛不痛?……不痛吗,怪不得咬这么紧。”

    楼下传来极轻的关门声。陆延掀了掀嘴角,拍着女孩子的屁股要她自己把腿抱起来。

    手指插弄的同时,指腹还揉着内里那处敏感的褶皱,燕茯苓哪里受得了这个,抱着膝弯并紧腿,呜咽着求陆延再重一些。

    她嘴里说的话常来不及经过大脑思考,前一句还叫的是“陆延”,后一句就变成了“叔叔”。

    陆延难得没有生气,他等待着门被陆鹤良推开的那刻,口中说着逗弄燕茯苓的话。

    “又假装是我爸在操你,是吗?”

    他重新低头下去,说话间的热气全洒在穴口:“如果是我爸,绝对不会给你机会在这种时候叫别人的名字,你信不信?”

    燕茯苓吸着鼻子迎合他的手,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延的声音很低:“你很怕他知道?”

    “你觉得能瞒住吗?”

    “怕他知道,然后觉得你放荡?”陆延轻轻吻她的耳朵,声音如同呓语:“你也不想想,他有什么资格觉得你不好?年纪差你几乎两轮,还结过婚,他本来就不该嫌你什么。”

    燕茯苓想打他,手腕反被对方单手按在床上,陆延咬她的唇瓣,凉凉道:“我说的哪句话不对?燕茯苓,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毕竟,我是你的…”

    他刻意拉长尾音,醋意和不满尤其明显:“僚机——”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

    陆延抬眼望向父亲,对方脸上一派平静,手正搭在门把手上。

    陆鹤良的目光放在燕茯苓的脸上。

    她看起来很害羞,露出的耳朵很红,长发顺着床沿垂下去。因为被发带遮着眼睛,她的唇微微张着,肉眼可见的红润柔软。

    陆鹤良于是知道在他回来之前,他们曾接过吻。

    陆鹤良知道陆延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想要他进来,门不会不关紧。毕竟上次,他也是这样把陆延叫进了燕茯苓的房间。

    一段时间没见,陆鹤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想念燕茯苓。他一贯觉得应该让燕茯苓尽早适应没有他的生活,现在想来,或许需要适应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少女的腿蜷在身前,夹得很紧。他的儿子两根手指极为耐心地进出,只这样就把她玩得浑身乱颤,口中还咿咿呀呀混乱念着他的,或是陆延的名字。

    燕茯苓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察觉陆延插她的动作慢下来,有些渴望地往前去捱。

    陆延收回望向父亲的视线,垂眼看向她湿红的腿心。他往里更深地插进去,指尖往下,指根轻轻蹭着肥软的阴唇。

    “还要吗?”他问。

    一如既往的,前戏时会有的正经语气。

    陆鹤良沉默地看着床上的女孩儿和陆延卖乖,脑海浮现那一晚看的片子。

    两根肉棒进出,淫水被捣成白沫,逼绷得很紧,叫声……叫声被他静音了,那一晚他听到的声音,是燕茯苓在陆延身下发出的。

    他走进了些。

    臀瓣有浅浅的红印,燕茯苓喜欢这种带点儿痛感的调情,陆鹤良看到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漉漉一片的两张穴。

    下面的今晚还没被弄过,褶皱紧缩,只这么看着,无法预料到小小的肉洞那么会吃男人的鸡巴。

    陆鹤良沉下脸,他又想到之前看到的,灌满这里的精液。也是同时——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的眉头——陆鹤良突然意识到,他还没操过这儿。

    男人伸手探进臀缝,指尖陷进褶皱,若有似无地在湿热里滑了一下,燕茯苓登时弓起了腰,声音打颤:“说了今天…今天不做的,呜呜陆延…我明天还要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