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珧画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为什么自己跟个傻x一样,事后还觉得如此上头?难道只是因为那块会催情的香薰吗?
不完全是吧。
他轻轻摸了下自己腿上的那块红色咬痕,初夜那次好像也是如此,这里有一块红色痕迹。
那时候季云暮的这方面事也很生涩,不像现在越来越有技巧。那天晚上苏珧画晕过去了几次,醒来之后被这怪异的感觉折磨的,恨不得把这人攮死。
半小时后,苏珧画伸手关上花洒,这才发现架子上没有挂浴巾。
“你洗好了么?”
季云暮的声音就隔着一扇门,“浴巾在我手上,我进来了。”
苏珧画:“……”
这是他提前预判好的么?还是说早有预谋?
季云暮踩着拖鞋进了浴室,非常温和地用浴巾裹住了浴缸里的人,然后把他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我很对不起,把你折腾成这样。”季云暮一边帮他擦头发和身上的水珠,一边温声道:“其实,昨晚我已经尽量温柔了,可……”
“混蛋!”苏珧画开口骂道,“无论我怎么求你停下,你都不停!你是想把我折腾死,是吗?!”
“刚开始还能控制。”
季云暮道,“后来确实有点失控……真的很对不起。那些香薰我已经扔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以后咱们柏拉图吧,我真的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做了。”苏珧画把脸扭到一旁,认真道。
季云暮:“……”
天塌了呀!
他很清楚男人的性子——苏珧画现在是处于贤者模式中。等他的身子恢复恢复,应该就会改主意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苏珧画会贤者多长时间……
“都是我不好。”季云暮弯下身子,拉住他的手,“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好吗?”
“怎么罚你都可以?”苏珧画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
季云暮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又挖了个什么天坑,但为了苏珧画的心情能好受一点,他就点点头,嗯了一声。
“还有不到一周就是万圣节了。”苏珧画小声说道,“你也快生日了,所以……”
“嗯?”
“万圣节我想看你穿裙子。”
苏珧画一本正经地说着,“你妈妈说你小时候穿过,你又不让我看照片,那就现在看吧。”
季云暮:“…………”
他大爷的。
自己年幼时的黑历史,看来是要跟一辈子的节奏了。
“苏珧画,”季云暮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问他:“我这个身高,这个体型,我上哪里搞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