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胸膛相抵,呼吸交融。
“你在干什么?”栾煦侧躺着,前有热络的胸膛,后有健实的胳膊,他将另一只手伸了出去,搁在被子上,一低头,男人柔软顺滑的头发就会滑过他的下巴。
闵西延肆无忌惮地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他感受到了他嘴唇轻微的摩挲。
“睡吧。”闵西延突然松开手,翻了个身背对着栾煦。
栾煦:“???”
他也没说什么重话啊?又闹别扭!
栾煦也没想搭理他,翻身躺平,双腿微张,手随意一搁就阖上了眼,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梦中,他又闻到了那清冽空然的信息素。
两星期后。
青川大学校运会来临,栾煦作为长跑队的成员也参加了比赛,轻轻松松就进入了决赛,这次比赛是教练给他的试炼,他必须拿下第一。
他也有这个自信。
“老大,快点跑完拿下冠军,今天我请你!”黎昭站在一旁给喝水的栾煦扇风,看着比栾煦还激动。
他要求不高,能摸一下金牌就行。
“西延呢?”栾煦扫了场上一圈,都看不到闵西延的身影,心里有点在意。
“他一学生会主席,正忙着控制会场呢,哪有闲心过来管我们?”黎昭朝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看了一眼,嘴里嘟囔道。
栾煦一愣。
“他还是学生会主席?他是陀螺吗?忙完学习忙兼职,忙完兼职还要管学生会?”栾煦佩服道。
两人正闲聊着,栾煦心口处突然一颤,拿着水瓶的手都有些不稳,脸上有些发烫,他用冰水洗了洗脸还是压不下去。
他瞳孔骤缩。
易感期!
他晃了晃手一把抓住黎昭的胳膊,极力控制信息素,黎昭见他脸色泛红,立刻反应过来,将人扶了起来,飞快冲进了单人休息室。
“老大,你易感期怎么来的这么频繁?还有半小时就要进行决赛了,这可如何是好。”黎昭急的焦头烂额。
栾煦不慌不忙从包里拿出双倍抑制剂,放进嘴里咽了下去,缓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热。
别人出现易感期的时候比他早两年,他的相对滞后,现在堆积的多了,就像洪水决堤了,要不是被人临时标记,他来的可能会更加频繁。
他不知道该恨,还是该感谢那个人。
黎昭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思索片刻后给闵西延打去了电话,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
“怎么了?我现在有点忙。”电话那边传出闵西延低沉的嗓音。
栾煦一听到闵西延的声音,忍不住看向手机。
“学神,老大又来那个了,你有没有办法把长跑决赛往后调一调?他现在全身发热,正难受呢。”黎昭生怕对面有人听到,还特地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