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人的身体怎么会快得过一条鲨鬼,眼看就要被活吞。
“官教练,这边!”一个声音从侧面传来。
转眼一看,好像是江雁秋与贺涵州在一条大船上,林星耀和其他人也都挤在一起。
只是他们——
没有时间多想,鲨鬼急躁地张口就想活吞官山禾。
千钧一发,官山禾奋力向前,抓住贺涵州扔下的粗麻绳,局势紧张惊险,很快官山禾被大家齐心协力拉上船,鲨鬼张着血盆大口狠狠咬了个空,不甘心的渐渐沉入水里。
官山禾站在夹板上,身上的水顺着衣物流淌,船上的人都惊愕地望着他。
官山禾突然想起垂耳兔,将它从后领拿下,捧在手里,湿漉漉的垂耳兔不停地瑟缩,官山禾替它撸了几下黏在一起的白毛,爱怜地对它说:“给他们友好的打个招呼吧。”
垂耳兔却把脸贴在了官山禾掌心,一边蹭一边唇齿打颤拒绝:“不、要。”
这样搞得官山禾很痒,就见林星耀和魏小晋缩在一起,眼里恐惧不已。
“官山禾,你....你怎么和恶魔在一起,还.....这么亲密。”
看到每个人都与自己保持距离,望过来的眼神,也是难以置信的恐惧。
刚才在水里就发现他们不对,站在眼前的每一个人与在花市里的大家都不一样。
不是服装与五官,是他们每个人的额头都出现密密麻麻的黑丝细纹,官山禾细看,每个人额上黑纹图案又各自不一样。
像某种图腾,说不出叫什么,如果有显微镜也许能看清到底是什么图案,就能知道代表着什么意义。
总之,直觉告诉官山禾这是不祥的征兆。
他警惕地扶稳船沿,偏头低问兔子:“你看到他们额头上的黑色暗纹了吗?”
兔子缩在官山禾掌心像是取暖避难,官山禾一问,它颤抖的更厉害:“嗯嗯,被鲨鬼吃掉和面对他们,我们不是没得选吗?”
然而,对面江雁秋开口:“官教练,你肩膀上的是吃人恶魔,它只是还没有觉醒,还是赶快抓住它解决掉为好。”
魏小晋接道:“看你样子是不是舍不得?如果它觉醒,比刚才那只鲨鱼还可怕。”
“你们不是在花市帮忙吗?”官山禾试探:“怎么都聚集在一起了?你们没发现你们额头上的黑色暗纹?”
贺涵州这边几人对视,在他们眼里大家额头上非但没有什么黑色暗纹,反倒细腻光滑,彼此摇头表示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