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就只剩下两天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待花即墨消失在房间里,官山禾四处瞧了瞧,背光的暗处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
正想着用蛇鞭抽自己的杀手被花即墨扔哪去了,居然扔这么远,是怕碍眼?
花即墨这个人还真有趣。
窗外的黑夜里,豆大的雨滴嚣张地敲打万物,官山禾靠在角落,悄悄撕开缠在指环上的黑色胶带。
昏暗的角落,乍现一片红芒闪耀,只是短暂一瞬,周围又恢复暗沉。
安行玥,为什么你淋个雨我会这么难受?
它真的变成红色!
无数的安行玥占据官山禾的身体,他像毒|品一样勾着官山禾,控制不住渴望见到他,拥抱他,官山禾紧握的拳头敲在墙面上。
恍然明白,不是安行玥离不开他,是他已经戒不掉安行玥。
不在驱魔空间,安行玥的身体还不如安六,眼看淋了快两个小时的雨,脸上破皮溃烂,火辣辣的灼热刺痛,身体上黏着湿漉漉的衣服,加上忍不住的寒气,安行玥快到极限。
安六愁眉不展:“上将要不明天再来,毕竟也没有规定时间,你再这样淋下去,我撑着伞像在.....”打上将的脸。
“不行。”安行玥每眨一下眼换一次呼吸都很难受,特别是眼睛极为敏感,疼得他睁不开,唇舌沾染上的酸雨苦涩难咽。
安行玥颤声:“我说的、你都.....”
“上将!”
安行玥突然晕倒,安六眼疾手快接住人,朝屋里亮灯的地方大喊:“快来人!”
花即墨在楼顶撑着雨伞,目睹安行玥晕倒他才收了雨伞下楼处理。
刘家客房里,只有细碎的雨声。
躺在床上的安行玥缓缓睁开双眼,挣扎起身发现身体也不疼了,再摸摸脸,细腻丝滑什么事都没有,连忙摇醒守在床边沉睡的安六。
安六睡眼朦胧,眨了眨眼。
“上将,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安六睁大眼,很快露出灿烂的笑容:“刘先生他答应了,而且他请来的医生竟然把你身上的伤全治好了。”
安行玥只觉寒气未消,里外难受。
安六宽慰:“只是医生说,像上将身上的寒症他从未见过他也没办法,但开了中药给你内服外用。”
安行玥掀开被子下床:“这个不重要,你刚才说刘先生他答应什么了?”
“他答应你的要求,同意联姻。”安六兴奋地说:“而且他直接说安先生的事他也会尽快处理妥当,还让你醒来就快回家给安先生报信,说以后刘安两家便是亲家,有什么直接说便是。”
安行玥:刘仲未是不是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