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有所思,对感情最后的确认,迟迟没有回应。
谢佳歆一如往常不能理解刘幼轩的深意,但是能体悟到这个回答的重要性,认真地回忆过往找答案。
与此同时,刘幼轩断了根谢佳歆的联系,留下一句「想好在跟我说。」就消失在茫茫人海。
谢佳歆中间试图间聊,但是发过去的讯息石沉大海。
手机的另一端,刘幼轩看着讯息苦痛不堪。
到后来,谢佳歆说:「轩,你为什么不回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刘幼轩无法回应,因为问题出在她身上。
察觉到自己的不回应也是种伤害,刘幼轩把人约到两人同居过的家,把最后的遮羞布撕毁。
进门的时候谢佳歆不发一语,低头不语的朝沙发走去,奶白被隔绝在阳台独自把玩自己的玩具。
谢佳歆有千言万语想述说,在想到刘幼轩将近两个星期的无视后,选择沉默。
「知道你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今天只跟你说清楚起因,选择权还在你手上。」刘幼轩冷眼看着她。
面无表情的冷漠,这已经是刘幼轩最后的堡垒攻防战,而堡垒的钥匙却在冷漠的言语中,无形的递给谢佳歆。
「我心理有病。」在谢佳歆震撼的目光中,刘幼轩接着说「是轻鬱症。」
「升上初中前的暑假得的,諮商了两年就没在继续。」
或许是遮掩自己的不安,刘幼轩起身给谢佳歆倒水。
「但现在已经不会影响生活,只是心理上难免有些时候转不过来。」
轻抿一口水,刘幼轩继续说下去。
不顾谢佳歆无措的举动,语调平缓地接着陈述。
「你看见初中一年级的我常翘课,但那是因为我已经放弃挣扎、放弃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