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怀憬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嫌弃他?他安怀憬要是嫌弃初砚舟,那除非是陨石把他的脑袋给砸傻了。
深知进入发情期的omega都格外贪恋alpha的信息素,安怀憬只好再多多地释放安抚信息素,伸手将脸颊上的泪水抹掉,“你不要乱想,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泪珠又从双眼里滚落了出来,打湿了如羽翼一般的乌黑的睫毛,初砚舟抽抽搭搭地问他:“那你……为什么……不标记我?为什么要用抑制剂?”
这问题问得安怀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张了张嘴,只得干巴巴地说:“小舟,你现在是发情期,说胡话,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啊。”
找抑制剂刻不容缓,可初砚舟偏不如他所愿,紧紧攥住安怀憬的手,不让他离开卧室。
“学长,标记我吧。”初砚舟吐着热气对他说,眼神中满是对他的渴望。
心脏“咚咚”直跳,安怀憬不想趁人之危,正想脱手走开时,初砚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将他拉倒在了床上,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抱在了一起。
浓郁的茉莉花香与撩人的龙舌兰酒香纠缠在一起,正如此时的两人,彼此贴合地十分紧密,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似乎是害怕安怀憬会马上逃跑,初砚舟立马将人抱紧,柔软红润的唇瓣贴着他的脖颈,滚烫的热气灼烧着安怀憬的皮肤,“学长,标记我吧。”
初砚舟又一次说。
安怀憬闭上双眼,他无法再忍耐了,“小舟,你现在是发情期,你根本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
初砚舟微睁着双眸看着他,“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让你标记我。”
“等你清醒之后你会后悔的。”
初砚舟将人抱得更紧了,语气中带了几丝委屈,眼中含着雾气,“我不会后悔,学长,你是不是真的嫌弃我?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吗?”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安怀憬一只手捏着初砚舟的下巴,讲他的脑袋转向一边,露出那白皙的脖颈,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腺体,心中早已蠢蠢欲动。
“就算你后悔也没关系,小舟,这不能怪我。”
说完,安怀憬便朝着那微微凸起的腺体一口咬了下去,同时注入自己的龙舌兰酒信息素。
虽然只是暂时标记,可初砚舟渐渐感觉没那么痛苦了,随着标记结束,他又昏睡了过去。
彻底清醒的安怀憬此时抱头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呢?明明就能忍住的,安怀憬,你真是个猪脑子,这以后还怎么好好相处啊?
悔恨再三之后,安怀憬长吁了一口气,任劳任怨地接了热水替昏睡过去的初砚舟擦了脸。
趁着人还没清醒,安怀憬像是偷了糖的孩子一般迅速在初砚舟的脸庞上啄了一口,又痴痴地看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要给他换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