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颂唯看了他一眼,浅笑着点头:“是啊,钟韵舟一直未醒,我不能因为他浪费时间。担任杉城临时CEO的,是钟韵舟的堂哥钟韵渠。他之前也是杉城的高管,对各项事宜的接洽很顺利。”
还在川省工作时,钟家人孟郡诚已见了个七七八八,他对这个钟韵渠没什么印象,也就暂放了心。
“你已看着旧情的份上,给了钟韵舟两周的时间。是他不争气,还让你失望了。”孟郡诚说。
杜颂唯摇头失笑:“都是生意,哪有旧情?”
孟郡诚笑着应是,给她倒酒。
祝听馀还没回来。
白酒的浓烈香气立刻扑鼻而来,杜颂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股浓郁的气息。
她轻轻地品了一口,酒液在口中流淌,犹如丝绸般顺滑。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美妙的滋味,仿佛能够感受到每一滴酒液在舌尖上绽放出的独特香气。
孟郡诚看着她喝酒。
对面人的眼神太热了,倒叫杜颂唯一时警觉了起来,想起了另一件事。
“或许,祝听馀真的并不知道我们两个过去真正的关系。”她说。
孟郡诚敛目,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他问:“怎么这么认为?”
“感觉。他好像真的不在意。”杜颂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