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好大,是粉白色的。()(2 / 2)

    我把双手举在他面前,已经不再黏腻,早已经被他洗干净。他垂眼接住我的手,捏了捏,低头一根一根地吻过。

    “我没衣服穿。”我越过手臂看向放在浴台上的衣服。有我的,有他的。

    “穿我的。”他拿浴巾裹住我。

    “我们的动静不会吵醒你那位叔叔吗?”我张开双臂,示意他抱我。

    “你不用担心他。”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朝着柜子那走去,我喊住他:“我想穿你的衬衫。”

    “不行。”

    他给我套了件黑色的短袖。

    “为什么?”

    “下次再给你穿。”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回去吧。”他牵着我出门。

    我走了一会路,头脑很昏沉。

    “我好困。”我晃了晃手。

    “明天开始不许熬夜了,乖乖在家睡觉。”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要背我。

    “可是我想和你待一起啊。”我的头窝在他肩窝,他身上有好闻的松柏香。我扳开手指给他算我们要有九个小时才能见面。

    “节制掌管着欢愉和欲望,如果爱掌控着欢愉和欲望,他必定异常节制。”他刻意强调了爱这个字。我当然知道这是会饮里“爱”的辩论。

    “欢愉和欲望也会掌控着爱。”我眯着眼,嘟嘟囔囔。“你认为自己的欲望是必须得到控制的吗?理由是什么?”节制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需要节制也必定需要某种理由,而理由又被限定在了某种框架之内。

    “欲望不应该轻易就被满足,行为恰当时它即是对,行为不当时它即是错。”他把我放下,但当我好整以暇,他转身面对我,四目相接时,我看到的却是冷冰冰的怒目相向。冰冷残酷、蓄有敌意、近乎残忍的东西。

    “可是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当行为。”凉风像一只手轻抚我的肩膀,这种感觉令我感到舒服,却有些不自在。这样的他有些陌生,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随性所至、轻松自如。而我,不仅好奇,而且冒失。

    “今天我们做了一晚上,  足够了。”他抬手摸了摸我的眼睛。“这已经影响你睡眠了,那这就是不当的行为。”

    我多么想再回到从前那些平淡的深夜时光——无聊而又漫无目的,而且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我用含糊疲惫的语气——仿佛那是我最后的掩饰、隐藏和逃避——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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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马上就有他着急老婆的时候了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