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回过头一看,看到白可那八卦的眼神在他和江危身上来回切换。
白岌不喜欢别人随便拍他的背,他面色一沉:“谁规定老子到这儿就必须给你打电话的,你刚拍个屁啊?吓死老子了,道歉!”
何书挽听到这话,眼中厉色一闪,双手抱拳:“哎!是谁教你这么跟自己姐姐说话的”
白可柔声对何书挽说:“婶婶,没事的。”说完一把拽走了白岌。
一直走到离江危很远的地方她才停下来。
白岌一把甩开她的手,眉心蹙了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非得拉我到这里说。”
白可对于他的臭脾气也见怪不怪了,眼睛盯着远处站姿挺拔的江危看。
她拿手肘撞了撞白岌,眨巴着八卦的眼睛:“哎!你跟江危最近什么情况呀?他居然跟你来参加外公的生日宴会。你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白岌暂时不想把自己出柜的事跟家里人说,他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外公喊他陪我一起来的,你这脑子想什么呢?”
白可扬手指着白岌,厉声不悦道:“啧啧啧,把你这白眼给本小姐翻下来,看得老娘心烦。”
白岌双手插兜,垂下眼睑懒懒看了她一眼:“懒得理你,我下去找外公聊会天。”
白岌说完就下楼去了,而在不远处,江危身处一种尴尬加不适的境地。
何书挽眼眸带笑地望着他,“看你这小脸长得可真好看。”
江危淡淡一笑:“谢谢阿姨。”
何书挽:“你跟白岌关系怎么样啊?”
江危在心里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地来回绞着手:“就挺好的,大家都是同学嘛。”
何书挽眼里带着柔意:“也就你们受得了他这个脾气,我一个亲妈每天不是被他气就是在被他气的路上。”
江危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轻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跟何书挽聊天浑身不自在,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什么时候才能跟眼前这个女人结束对话啊?
空气中沉默了好一会,何书挽伸手指了指左侧后方的一盆用玻璃瓶装着的银叶菊,“小江啊!你可以帮阿姨把这盆花搬到那倒数第三桌的桌子上吗?”
江危点了点头:“哦,好的。”
接下来,江危在何书挽的指挥下挪桌子,搬运盆栽,帮忙牵拉好各种各样的彩灯……
一通忙活下来,夜幕已经降临,各色彩灯已经亮了起来,整个天台萦绕在一片热闹喜庆的氛围下。何书挽笑着对江危说:“小江啊,还是你懂事,帮阿姨这么多忙。不像白岌,一来这里啥都帮不上,现在干脆连个人影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