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不如她的愿,继续问她:“要谁?”
季夏橙如哭似泣:“盛景,盛景!”
盛景便像疯了一样。
季夏橙其实不懂,于情?事上,他怎么那么容易疯。
明明被撩拨的人是她,难以忍受,想要他的也是她。
可真的严实无缝的时候,却是盛景低哑着嗓音,像古老的吟唱,“宝宝,你好棒……”
季夏橙瞬间清醒了不少,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话。
盛景很快回应她,从舌面轻刮着舌面,到如饥似渴的吮弄。
季夏橙很快不能抵挡,等到他松开自己的唇舌,红着眼尾,还不忘警告他:“不许叫,毒哑你!”
盛景便觉得,一定是自己今天不够好,居然还能让她想点其他的!
到最后,季夏橙只能捂紧了嘴巴,发出奶猫一样呜咽呜咽的声音。
她也不可以叫。
第二天,季夏橙醒得很晚,穿戴好下楼,已经是十点钟。
家中除了秦葵,并无其他人,就连木蓝都在一大早,去了幼儿园。
季夏橙很不好意思。
秦葵见了她,便笑:“我们家没有那么迂腐。”
这下季夏橙就更不好意思了,她很小声地叫:“妈妈!”
求饶的意思很明显了。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知道。
秦葵拉了她的手,“你不知道,我们家老三从小就不爱上山,但七岁那年上山回来可高兴了,说山上有个妹妹,长得特别像他小媳妇儿,我们当时都是当笑话听的。后来你们家不太平稳,你也不经常上山,他倒是知道你在哪儿,但很少去找你,就几次吧……”
季夏橙很是惊讶:“盛景什么时候去找过我?”
秦葵笑:“那你自己问他。还有啊,你不要太相信他,他知道你心软,就惯会拿捏你,没事装装可怜,再磨缠磨缠,不缠到你心软绝不罢休。你可不要上他的当,他的身体好,想怎么折腾都成,你这小身板太弱,不要次次都依他……”
怎么又聊到了这个!
季夏橙太尴尬了,美美说别人家的婆婆都是催生,她原本还担心她婆婆催生的,眼下这个话题还不如催生。
季夏橙除了脸红,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还没有开放到可以跟婆婆坦诚x生活的程度。
这时,盛景从屋外进来,手里拎着剑。
他冒了一身的热汗,一逼近,连空气都升温了。
“你们聊什么呢?”
秦葵道:“我让吉子不要惯坏你!你得养好吉子的身体。”
盛景提着剑站得很板正,但笑得格外浑球,“我给她的补汤,她现在不喝。”
秦葵很是疑惑,看向季夏橙。
季夏橙又不能说她喝进去的汤,他还得变着法子让她宣泄出来,她只能红着脸,狠狠瞪着盛景,不说话。
秦葵不知道小两口“眉来眼去”的是什么意思,她笑了笑,又叮嘱了盛景一句“不要欺负吉子”,便放他俩回季家。
季姐媚中午不回家。
季家除了帮佣,没其他人。
季夏橙先带着盛景给爷爷奶奶爸爸上香。
盛景恭恭敬敬。
上完香,季夏橙本想带着他在季家转转,可又一想季家也没什么好转的,回头问他:“去我房间吗?”
盛景挑了挑眉。
季夏橙没从他微表情里看出什么来,她在前带路,直接上了三楼。
季夏橙的房间很大,也就是一层楼改造的,有独立的卫浴,独立的衣帽间,还有一间书房,最里间的才是卧房。
盛景还是第一回 进女孩子的房间,到处都是粉粉的。
粉色的小熊,粉色的梳妆台。墙壁是洁白的,没有乔森北的海报。
盛景并不遮掩地问:“你偶像的海报呢?”
季夏橙见他四处看了很久,原来是找这个,只觉他幼稚又好笑。
那还是她十二三岁时,确实贴过乔森北的海报,这都多少年过去了,纸做的海报根本经不住存放。
季夏橙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你原来什么时候找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盛景用手指卷了她一点头发,“脏辫扎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