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KTV回去后,我每晚都在想你。”他道。
她脑中惊雷一般炸开了。
他说得模棱两可,可她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那是他们唯一一次接触,在Tacta洗水间做的荒唐事。
她身子僵硬着,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往他下半身瞟去,都见宽松的病号服被顶起一个可观的帐蓬。
苏好好忙道:“我……我……”
她说不出话,解释的话也说不清。
“苏好好,我麻醉药效正在消退,我感觉越来越疼了。”乔晏宁清冷声音中裹着一层虚弱。
顿时,苏好好心中愧疚盘踞,心想要怎么办才能让他好受些。想起两个人的姿势和他的东西,她心中恍然大悟:他想让她口。
但是见面第二次而已,她真的要为他这么做?可一想到乔晏宁救她时候的奋不顾身,她又觉得这点事情算不上什么。
所以苏好好只犹豫不到三秒就主动将手伸到他裤腰位置。
“你不方便运动,我帮你弄出来,可以吗?”
她说完这句话,整张脸都已经红透了。
但少年并没有给她回应,甚至是压在她脑袋上的手也撤了回去。她疑惑地抬头看他,却发现少年并没有看着她,而是将玩味的眼神放在病房门口位置。
她兀地想起:何慕刚刚去送警察!现在应该回来了!
她回过头,看到少年从惊愕中回过神,又慌乱地逃离现场的场景。
“何……何慕!”苏好好匆匆忙忙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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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此时的乔晏宁露出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