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晦暗,但是嘴角勾着笑意“笨猫。”
他伸手握住了尾巴的顶端攥紧,阴茎的裹吸力道更甚了一些,沉栀小仰着头失声叫着,体内的东西似乎又大了一圈。
顶操的力度变大,牧霖池完全抛弃了廉耻,在尾巴处模仿撸动阴茎的姿势动作着,身下的小穴开始一阵一阵的紧缩。
“要去了.啊啊!要去了..去了!”
就连尾巴都在颤抖着,她再一次躺倒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抬起她的臀,还在不知疲倦的挺动着腰身。
暮色袭来,小腹已经被他的精液沾满,沉栀小再也支撑不住倦意,再一次的白浊滚烫射在阴唇上时,眼皮沉重,她昏睡了过去。
夜里有些冷,锦被披在身上,外面似乎是下雨了。
沉栀小听到了几声闷雷响起,窗户禁闭着,闪电袭来的光亮在一瞬间让她惊醒,她喘着气,看向了身旁的位置。
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师兄?”
又一道闷雷袭来,这一次的声音震到沉栀小耳朵有些发麻,她看着空无一人的身侧,带些慌乱的捡着床下的衣物往身上套,却被衣角绊住跪坐在了地上,还未隐藏起来的尾巴露了出来。
沉栀小瞪圆了双眼,似乎为他的消失找好了理由。
“师兄,师兄你有没有在?”她对着外室呼唤了几声,声音哽咽,却没有得到回应。
有泪珠大颗大颗的砸在地板上。
“呜,我不是妖怪,我没有做过坏事,我只是一只小猫仙,你不要害怕我。”
她说着,似乎越说越委屈。
“一只会说话的鸟儿你不怕,看到我的尾巴就要丢下我吗!”
“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窗户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了,一身清隽白衣的男子足尖轻点跃了进来。
他的唇瓣有些苍白,就连额角都有些薄汗,狐耳立在墨发之上,有些可怜的耷拉着。
牧霖池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蕴起难言的复杂柔情。
“我何时丢下过你,分明是你一次又一次装作不在意我。”
在殿上时便这样,因为怕自己的爱慕被发觉,会有意识的将人推开,但又会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师兄?”
沉栀小含着泪,慢慢瞪大了双眼,眼底染上了期望。
“嗯。”男人应声,有些无奈的将人捞进怀里,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气息微弱。
“明日随我回殿上,我终于,可以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雨还在下着,雷声早已平息,沉栀小看着他疲倦的眉眼,还是什么都没能问。
三日后。
沉栀小正举着胳膊站在一处银白华殿的珠前,她跺了跺脚,表情有些不满。
“师尊,您不疼我了!”
“啧!我何时允过你开口说话了!”
身后一位蓄着络腮胡,身材魁梧银甲贴身的中年男人正瞪着眼看她,他头顶立着几日未见的纠纠,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看看你!再看看你师兄,成日不思进取,就等着在我身边混日子!小池都已经历完劫成首尊仙官了,你呢!连历劫的资质都没有!”
“就是就是啾!”
“无妨,我自会守好她。”
清润的声音从沉栀小身后响起,高举的手臂落下,被牧霖池攥住。
“徒儿先告退了,这两日要忙于仙礼一时,过些日子再来拜访您。”
“哼!你们的仙礼还能不叫我不成?”
“忘恩负义啾!”
纠纠还没扑闪起来的翅膀被牧霖池的目光打断,它咳了声,若无其事的看向了别处。
白盛安撇了撇嘴,嘀嘀咕咕的摆手把两人赶走了。
两人紧扣着手走在回寝殿的路上。
“说来也是,不到七日就历完劫,师尊可是在殿上跟别人炫耀了个遍呢。”
沉栀小说着,挽上了牧霖池的手臂,骄傲的仰了仰头。
“哼哼,要不是我偷偷跑下去找你,你怎么会那么快就能上来,师尊偏的还要罚我!”
“嗯,你说的对。”
牧霖池止住了脚步,含笑看她。
因为她在自己消失后的第三天就找了上来,因为自己始终都在与她相爱,所以天雷才会来的那样突然,然而..
“你真的是一只笨猫,就连被骗到都不会察觉到。”
唇瓣被轻啄了一下,牧霖池抵住了沉栀小的额头。
“你,什么意思?”
不管是察觉到她的爱意,故作不告诉她自己离开一事,都是因为牧霖池知道,她一定会来找自己。
“小小,是我的蓄谋已久。”
云岫二十六年,仙礼举行之日,此后不计其数的日子不再有流离失所,都将会被爱意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