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确实是特别给猫仔买的鸡胸肉。
梁满非常震惊:“你和它……居然偷偷背着我感情变好了?什么时候的事!”
喻即安撕鸡胸肉的手顿了一下,强调:“没有的事,我们只是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
梁满:“……”怎么听起来一股flag拉满的味道?
有得吃的猫仔才不管大人怎么想,它属于有奶就是娘,喻即安给了它一大碗鸡胸肉,它不可置信了一下之后,第一反应是……
蹭蹭我爸爸的大腿~
麦子:“喵~”
喻即安被它蹭了一下,立刻往旁边挪开,“自己吃饭。”
梁满觉得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莫挨老子。
一时乐不可支,端着碗就哄猫仔到厨房门口去吃肉,已经胖了老大一圈的猫仔紧追不舍,冲到碗边一个急刹车,脚下滑铲了一下也不在意,立刻埋头苦吃。
喻即安看着它干饭干得整只猫都在用力,忍不住啧了声,目露嫌弃。
梁满见状笑得更厉害了,过去捧住他的脸,啾了一下。
“谢谢我们麦子爸爸,虽然你老是嘴上说不喜欢它,但其实你心里还是当它自己人的,对不对?”
“我才没有……”话说到一半,喻即安看着她明亮得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子,停住了话。
然后有些不情愿地说实话:“因为你喜欢它。”
他只是爱屋及乌,要是梁满这个屋没有了,他立刻就把猫仔这只乌扫地出门抱去给老太太。
梁满听了他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猫仔麦子听到它妈这么猖狂的笑声,难得从猫碗里抬头,扭头去看一眼两个大人。
梁满伸手挠喻即安的下巴,笑嘻嘻地问:“喻即安,你这叫不叫恋爱脑?”
喻即安眼睛眨了一下,恋爱脑不是什么褒义词,他拒绝承认。
于是想了想,决定抄一下大文豪的表白:“我是梁满至上主义者。”[1]
梁满:“……”你这是读书读杂了吧亲!
喻即安抱着她使劲蹭,一下又一下啄她脖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梁满被他亲得一直痒,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不停地缩脖子。
还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他:“你怎么了,这是要做什么?”
明知道她是故作姿态,喻即安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试探着提醒她:“阿满,够五天了。”
梁满啊了声:“五天,什么五天?”
喻即安抿抿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梁满装傻,抱怨他话都说不明白。
喻即安抱着她晃了两下,耳朵都红了,还是只能说大白话:“就是……你大姨妈走了吗?我兄弟想跟你见个面。”
兄弟……
梁满噗哈哈地又笑起来,越笑喻即安的耳朵越红。
等她笑够了,才拍拍喻即安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你转告你兄弟,晚一点我们再见面,现在时间还早,不适宜搞这搞那。”
喻即安被她这意有所指的话搞得脸热,讷讷地应好,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是睡觉之前的这段时间变得有些难熬起来。
麦子吃完鸡胸肉,蹲在沙发边上洗脸,洗了快半个钟头才停下来,跑去阳台的花盆前趴着睡觉,四条小短腿都叉开着,像只小乌龟。
梁满拿着手机拍它睡觉的萌照,喻即安一边看平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说话,电视的声音成了背景。
一直磨蹭到晚上十点,梁满踢了一脚他大腿,“回去洗澡啊,怎么还在这儿磨叽。”
喻即安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过望。
作者有话说:
注:
[1].原句为朱生豪的“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出处《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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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饭做得很好……
喻医生:……但是下次别做了?
阿满:不不不,还是要做,不做岂不是更不会做。
喻医生:你就是想让我干家务。
阿满:你听过做人难得糊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