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见过郁澜,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胡豆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过他是我妈妈的梦中情人。我妈说他长得可帅了,身材也好,他做梦都想见郁澜一面!”
“噗——”郁澜没绷住,笑出声来。
原来如此,阿姨不是取向独特,是他们闹出了这么一场乌龙!
见郁澜若有所思,胡豆便低头啃着手里的冰糖葫芦,等把两串都吃完了,他拍拍手,依依不舍地跟郁澜道别。
“郁老师,晚安,”胡豆还没醒酒,眼皮沉沉耷拉着,“早点休息哦!”
郁澜犹豫了很久,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胡豆澄清自己的性别——毕竟这种乌龙实属少见,要他怎么解释呢?
另一边,胡豆都走到房门口了,突然回身抱住他,身体软绵绵的,小声说:“郁老师,谢谢你买冰糖葫芦给我吃……”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你送了礼物给我。”胡豆的双臂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满脸餍足,“因为郁老师,我的生日甜甜的……”
郁澜突然动容,犹豫着说:“其实我也……”
胡豆没让他说完,双臂用力,将细瘦的腰肢圈得很紧,软嘟嘟的脸蛋贴在他胸口,“没关系的郁老师,还是谢谢你,我的生日很快乐!”
抱着他的身体又小又暖,郁澜感觉心都化了,不由回抱他,在他发顶落下轻轻的吻。
过了一阵,郁澜感觉腰上的力道越来越松,胡豆就这么就着拥抱的姿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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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胡豆从自己的房间醒来,头疼欲裂。
昨晚的记忆已经变成了碎片,在之后的时间里,一点一点浮现在他的脑海:他吃了三个肘子,吐了柯科一身,抱着郁老师不撒手……
后来又跌跌撞撞地走去郁老师的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吃了两串糖葫芦,坦白了性向,还……哭了一鼻子?
太丢人了!喝醉了去人家女明星房间里出柜然后大哭算是怎么回事啊?!
胡豆懊恼了一天,多次ng,没少受柯科的冷嘲热讽。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收工回家,郁老师突然敲开他的门,说外面在刮沙尘暴,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有点害怕。
眼瞧着美人蹙眉,胡豆一阵心疼,问:“那怎么办呀,有什么能帮郁老师的吗?”
郁老师毫不客气,说:“有的。”
“什么?”胡豆表态,“你尽管说,什么我都愿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