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敌动了心 第3节(1 / 2)

姜老师的数学课,连班上最纨绔的纨绔子弟都会乖乖坐好,认真听课。因为漂亮的姜老师说过,学不好数学的人,连继承家产的能力都没有。钱都数不明白,更别谈投资了。学生们深以为然。

    当然,起初这些小纨绔们也并不买她的帐,看她年轻又漂亮,没比他们大几岁,自然不服。

    奈何这位姜老师不按常理出牌,遇到调皮捣蛋桀骜不驯的孩子,她不打不骂不找家长,直接告诉对方,不服来战,谁赢了听谁的。

    她每次说这话的时候都像一个女侠,冷着脸,坚定果决。

    还真有那自以为是的,敢出来和她比试。一开始比的是奥数题,但一段时间下来,没人能赢得了她,学生们突然觉得自己上了当,这姜老师也太腹黑了,她可是数学系毕业的研究生,谁能赢得了她。

    后来有人提出比下棋,还是她赢。又有人提出比记忆力,又是她赢。比赛内容越来越丰富,最近的比赛项目已经变成了投篮,只是这次的比赛性质已经从竞赛变成了友谊赛。

    她一边和这帮学生们比试,一边收服人心。她一边赢他们,一边告诉他们失误在哪里,该如何打败自己。

    久而久之,她便由腹黑姜老师变成了长胜姜老师,那些不得不服的和那些心服口服的学生,都越来越多。

    今天数学课的前半节课讲三角函数,后半节课做习题。她发现有几个比较调皮的男生在下面偷笑,手里好像在传看着什么。

    她走到一个男生身边,“你们在看什么?也给我看看。”

    男生叫周宇,他没回答,手和东西都放在了桌堂里。

    她没有逼问,只是轻声说:“男子汉要敢作敢当。”

    周宇拿出一张纸,交到了她手上。

    可画一看,这是一幅画,还是专门为她设计的。画面上画着几块姜,其中最大的一块上面还画了眉眼,还真别说,跟自己真有点像。旁边写着画的名字,《姜?可画》。

    她自己看了也想笑,她问周宇,“这是你画的?”

    男生点点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倒不是怕在同学面前丢脸,而是怕被她看出自己那不该有的心思。

    他曾经非常不喜欢这位姜老师,她实在是多管闲事,自己本来可以过富二代的颓废人生,那又没什么不好,起码省事又不用努力。可自从这个女人做了她的老师,三天两头找他的毛病,他要是不服,她有一大堆办法收拾他。

    他被她折磨的心力交瘁,又总是输给她,经常在放学后被留下补习功课。他的心里充满了对她的厌恶。

    但没想到这厌恶和喜欢离得那么近,他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这么在意他的学习,起码比他的父母在意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她的厌恶越来越少,喜欢却越来越多。

    可画把那幅画卷起来握在手心里,“画得不错,既然你画画功底这么好,班级接下来两周的板报就由你负责。”

    周围是同学们的笑声,周宇也笑了,这个没问题。

    第5章 同伴

    可画回到办公室,桌子上摆着一张请柬。她打开一看,原来是英语老师李美的结婚请帖。

    李老师人如其名,肤白貌美,据说她的结婚对象很有钱,经常开着跑车来接她。可画倒是从未留意过。

    可画把请柬放在抽屉里,她并不打算参加婚宴,礼金红包提前递过去就好了。她一向不喜欢与周围的人深交。

    她很庆幸自己在私立学校上班,工资不算低,否则每月的各种支出就像一座大山,能把人压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昨天那瓶红酒的价格,直接微信转账给江涛三万五千块钱,真是肉疼。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事,已经麻烦江涛帮她想办法了,绝对不能再让江涛帮她出钱。

    江涛没有接收她的转账,而是发过来一条信息,可画点开一看:酒钱客人执意付掉。

    她一愣,陆之战把酒钱付掉了?是不想欠她的人情还是不想帮她查下去呢?

    她不禁又想起陆之战的那张脸,和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实在是印象深刻,无法忽视。

    她今天批改试卷,下班迟了半个小时,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戴个墨镜靠在车旁。

    可画很想笑,今天阴天,现在又是傍晚,戴个墨镜能看清楚马路吗?

    她低着头从车边走过,不曾想,那墨镜男居然对着她吹口哨。可画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儿,那跑车从她身边经过,她隐约看到车里坐着的人是李美。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开跑车的未婚夫?别的不说,胆子倒是真大,在未婚妻的校门口对着未婚妻的同事吹口哨,真是人才。

    可画回到家里,闷了点米饭,做了西红柿炒蛋和香菇肉片,正吃到一半,就看到佳琪打来的电话。

    “可画,你在哪儿呢?”

    “我还能在哪,除了学校就是家里。”

    “你就不能找个男人出去压压马路,吃个烛光晚餐,再过个不眠之夜?”

    可画笑笑,“这样的好日子,就留给沈佳琪独享吧,我宁愿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觉啊,赶快出来玩,你上学的时候,我不敢叫你,现在工作了,总可以出来玩吧。”

    “我可不像你,工作和玩能融为一体,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教书育人懂不懂。”

    “那周五晚上出来玩,我开车去接你。你不能直接过老年生活啊,得赶快动起来,该干嘛干嘛,最好是找个花美男,谈谈情说说爱,再把他睡了。”

    可画早就习惯了她这套说辞,“花美男都留给沈佳琪享用,一天一个,我可无福消受。”

    沈佳琪笑着说:“可画,我和你说哈,周五下班我去接你,一言为定,别的不扯了。”

    “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