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当然知道盛霜序没有做过。
“向天主忏悔你对宋铃雅所做的恶事,”沈承安话语带着无情的审判,一字一句地说,“否则就过来舔我,你选一个。”
这二者盛霜序都不想选,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满足沈承安的需求,唯独这次不行。
因为他还被困在心中的衣柜里,他还是个被妹妹保护的少年。
“对不起,”盛霜序垂下头,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的额头抵住了坚硬的椅座,沈承安大腿的热度阵阵地传到他的脸侧,“我向上……上帝忏悔……”
沈承安沉着嗓音打断:“庇佑你的是天主。”
盛霜序已经习惯了不停地道歉,他下意识说了好几个“对不起”,不知是说给沈承安听,还是说给倾听他的主听。
他明明不信教,还要顺着沈承安的疯往下说:“天主,我不该……”
他要把莫须有的罪名说出口,屈辱地承认。
“我不该……我,我——”盛霜序听见自己的眼镜咯吱一声,从他脸上滑落,落入黑暗中。
盛霜序做不到。他明明是被冤枉的。
沈承安想看他屈辱地认罪,他根本做不到。
他慌张地去找地上的眼镜,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徒手去摸,他摸到了沈承安的鞋子,还没摸到眼镜的边框,就被沈承安捉住了后领。
从一开始,沈承安就只给了盛霜序一条路可走,他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也同样知道他说不出口。
是他自己要跟过来的。
沈承安冷冰冰地说:“看来你是想选第二个了。”
“不——”盛霜序的“不”字没说完,就被沈承安强硬地扣住后脑勺,往自己胯下压。
沈承安解开了拉链,滚烫的阴茎就贴在了盛霜序的脸侧——沈承安从触碰盛霜序起,就已硬得不行了。
盛霜序的脸颊有点凉,轻轻地磨蹭着他的柱身,沈承安体验过盛霜序口腔里的温度,湿润、柔软,他的嘴没办法张太大,含一会儿就要呛得红了眼睛,水润润地望着他。
可惜这里并不能看到盛霜序的表情,沈承安只能通过想象,去怀念他的老师的模样。
这时候的盛霜序还在挣扎,他不想在这里做这种事,可他哪里能拧得过欲望上头的沈承安。
沈承安攥住了盛霜序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他下手很重,盛霜序的发根连带着皮肉,引得整个头皮都钝钝地痛——不,这还不是最痛的,痛的是盛霜序破碎的心,沈承安掐住了他的下颚,要他张开嘴吞吐自己的巨物。
沈承安的话语冰冷无情:“就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你不要咬我。”
“听话,盛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