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不委屈了吧。”
这?有什么委屈的,不就是听见了讨厌的狗在乱叫而?已……曾经的他也许会觉得是个棘手的麻烦,但现在看来,只是不值一提的生?活调剂品。
但秦轲却很会借题发挥,他轻易把准了会让沈南昭心疼的点,便抿着唇,一个劲儿将?自己的脑袋往那人怀里拱着,小声嘟囔着:“没有,他们回来了。”他挎着小狗脸委屈控诉道,“之前骗了我爸还不够,他们现在想要欺负我。”
他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弄得我心情都不好了,所?以?你要哄哄我。”
沈南昭包容地?任由他动作?,他环住秦轲的脊背,轻揉着后颈,轻声道:“我不是一直在哄你吗。”见秦轲抬眸望了过来,露出一脸懵懂纯真的模样,虽然明知道这?人在装大尾巴狼,但沈南昭还是没忍住地?弯了眉眼,他又亲了亲那人的嘴角。
“够了吗?”
秦轲眼里满是笑意,他自然明白?其中含义——沈南昭愿意跟他回星辽湾,本质就是将?自己作?为安慰送给了他,像是主动跳上献祭台的柔软羊羔。
可都骗回了家,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手呢?
秦轲摇头,又腻乎乎地?凑了过来,一边挤一边不满哼唧:“不够不够。”
放出牢笼的野兽怎么可能轻易餍足,他还需要更?多。
只见沈南昭垂眸犹豫片刻,随即再?度抬头,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牵着秦轲的手主动走向沙发的方向。
他将?那人一把推倒,居高临下地?吩咐道:“你坐在这?里,不许动。他的声音沙哑,隐隐带着紧张的干涩。
随即他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腰带,垂坠的丝绸质地?睡衣霎时?滑落,像是盖在珍宝上骤然揭开的红幕。
沈南昭大大方方地?抖开衬衫,他穿了起来,又坐在对面的边沿将?笔直的腿放入了西裤中。
黑与白?相互交错,带来了极具冲击的视觉盛宴,在秦轲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当?事人似乎毫无防备,他抚平了每一寸褶皱,最后大功告成,起身向那人展示自己的新衣。
昨夜秦轲像是小狗一般胡乱噬.咬,在他的胸口落下了或多或少的痕迹,现在,它?们凸.显在在被绷紧的、恰好合身的衬衫之下,恰似皇帝的新衣……
沈南昭注视着秦轲,他窥见了那人眼中翻滚的情绪,只是勾着嘴角,径直走了过来。
衬衫的布料不如睡袍轻盈,他每走一步,胸口就被上下.摩.挲着,引起阵阵战栗。大腿侧边的衬衫夹的轮廓也随着步伐牵动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