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业主把其他业主的房子给撬了呢?
尤其都还是大老板家的人,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简直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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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场面过于混乱,满地的玻璃碎屑,还有各式各样与?凶器无异的工具。只见两个男人被尼龙绳捆着脖颈,反绑在地上,而绳结的另一端拴在他们的脚踝处,他们被反折过来,胸腹高高挺起,脖子与?手脚被绑在一条直线上。
只要想伸直脚,脖子就会窒息,他们已经憋红了脸,隐隐翻着眼白,几个保安正手忙脚乱地给他们割着绳索,一边焦急地想要制止里面仍在进行的“战争”。
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一边倒的碾压,最嚣张的花臂大汉已经眼冒金星,他簌簌淌着鼻血,胡乱挥舞着铁板手,约莫一臂长的武器在他手中虎虎生风,随意敲上一下?,几乎都能?伤筋动?骨。
保安们避闪着无法上前:“放下?武器!”他们厉声呵斥,谨慎环绕着凶手,弓着腰,伸手想要劝服男子。
而花臂大汉却视若无睹,布满血丝的眼却死死锁定着面前的人。
那是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他脸上挂着淡笑,闲庭信步地步步紧逼,他身上也溅了血迹,背上应该也落了不轻的伤口?,挽起的袖口?早就猩红一片。
他的额角也破了皮,鲜血顺着眉骨往下?滴着,可他却还在笑着,眼神高高在上,嘲弄着面前的蝼蚁。
“你别过去!”保安想要上前阻拦,却又被一旁男人手中呼啸的扳手逼退。
他们靠的位置太近了,根本没?法上前!保安们心急如焚,像是围着热锅的蚂蚁,却不敢轻易冒险。
“滚!我要杀了你们!”男人怒吼着,他阴鸷的目光再次刺向仇敌,举着扳手就往前一扑,随即被一脚踹翻在地,撞翻了靠墙的半人高花瓶。
锵啷——瓷器碎裂的声音扣动?着在场人的心弦。
“老子杀了你,老子杀了你!”男人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他随手拾起碎瓷片,向着前方猛掷,而那人不闪不避,反而继续步步紧逼。
秦轲微微偏头,避开了飞来物,他看?起来异常亢奋,眸光闪烁,小指尾正在不自觉地颤抖着。见敌人狼狈摔在地上,他动?了动?喉结,看?着男人沉沉笑了起来:“继续,站起来。”
“废物。”他舔了舔破皮的嘴角,血腥味令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
“别过去!你先回来!”
保安在身后几米处焦急叫喊,他们眼睁睁见地上的男人被激得赤红了眼,挣扎起身,挥舞利器,继续无差别攻击。
他们不敢近身,而那人却丝毫不听劝,像是不会疼不怕死一样,步步靠前,他们拉不着也拉不住。
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