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不上道()(2 / 2)

    她赤裸的双乳被他搁在栏杆上,夜风吹拂,脚底又触到湿冷的水液,肌肤上凉飕飕激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章稚松暖热的腹肌抵着她的臀部,阳台上黑黢黢的看不清楚,那根硬棒子在满是淫液的腿间不得进入其法。

    现在也才十点多,楼上楼下的人万一探出头来看……

    章稚松在这里欺负她,比许正衡在水上乐园里做的还要过分,别人只要看到就知道她是谁,以后让她怎么面对邻里。

    “我没有喜欢这样。”李鳞儿急了,用力想要挣脱他钳制自己的两只大手。

    “那你为什么那么湿?”章稚松啃住她的耳朵舔吻,闷黏的海潮声让她的脑袋一团乱麻。

    夏夜的细雨悄然而下,她才明白为什么他回来的时候衣服上沾了水,冷感渗进她的四肢,热源只有紧拥她的男人躯体。

    他坚挺硕大的阳具误打误撞,总算捅进了潺潺流水的桃花洞里,同一时间两人唇间涌出湿热的喘息。

    他舒服极了时总是皱着眉:“唔,咬得好紧……”

    可她的穴道再小再紧,也防不住淫贼执起那把在火炉上锻打得正红的铁刃,在她的肉洞里粗暴地捅进捅出,只为榨干她分泌的长生观音水。

    “慢点,呜……”她抓紧栏杆去了一次,“啊——”。

    他的手指塞进她的唇舌间夹弄搅拌,及时让她在静夜不合时宜的娇吟,化作模糊不清的呜咽。

    “呜……冷……”她弓起身子往他怀里缩,打着哆嗦像团进墙角过夜的小野猫。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许正衡非要在公开场合弄你了,你的里面可是热得要把我煮熟了。”他戏谑道。

    他怕她不信一样,抓起她的手指从阴阳交合的缝隙间探入。

    她摸到被浸泡得水汪汪的肉棒,很硬很烫;她摸到她软麻得一塌糊涂的层迭穴肉,很热情地缠着她的手指。

    根本分不清谁更兴奋谁惹火了谁。

    她太羞耻了,挣扎着要挪开手。

    他也没强求,双臂往上环绕她的胸前抱紧她,两只大手抓着她的乳房掐弄,他的手很热,掌心有汗,把她被冷风吹得发僵的乳儿一点点又揉热揉化了。

    对面那幢楼的窗帘上忽然映出长发女人和小孩子的身影,女人手里抱着什么,影子越来越近,看清了,是一盆刚洗好的衣服,女人要到阳台晒衣服。

    她这下是真的想哭了,想蜷着身子藏起来,被他又强行拉起来,他的汗水滴在她的后颈上,凉丝丝的让她发颤。

    她抓着他的手臂求他,语句被身下的冲击全打碎:“丢人的……到时候……不会只有我,你也……别想……好过。”

    他摆出纨绔的口吻:“怕什么?为了你能爽到,我不介意。”

    那女人打开了窗在晒衣服了,她心跳加速,牙都快咬破嘴唇。

    李鳞儿一害怕就夹得历害,穴里紧得跟吃了两根似的,章稚松舒服得在她耳边喘起来:“真是贱货,还没被看到就兴奋成这样。要是找人围观,你是不是要爽到忘了自己叫什么,嗯?”

    他干脆抱着她的膝弯让她下半身完全悬空,全身发力像见了红旗的斗牛一样狂风暴雨地入她的穴,她失重地往前倒,洁白的脸颊压在栏杆上被磨得发红。

    响亮密集的肉体拍打声,恨不得将楼上楼下的人都引出来,看谁家的男主人失心疯了,大半夜在阳台暴打孩子。

    对面的女人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抬头要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他正将阴茎顶入她内里的酸胀之处,“不……要……”她无力地苦苦哀求,终究还是在羞耻心和欢愉感的双重作用下,无可奈何地又冲上了顶峰。

    她要被别人看到高潮时扭曲的脸了,她恐惧得一下就放声哭了起来。

    “哭什么?没出息。”他掐痛她的大腿又是一记深顶,而后抱着她飞快转身,只给对面抬头的主妇留下他穿着浴袍的背影。

    忽然,一道热液浇到他的阳具上,她被吓得都潮吹了,透明的水液像小喷泉一样飞出来,滋唰唰地溅了一地。

    她的穴里痉挛得快要绞断他,他太阳穴一紧,也射了个弹尽粮绝。

    李鳞儿收拾残局的时候,章稚松还接了他妈妈的电话,往时他妈妈很少联系他,开始相亲之后频率高了很多。

    “今晚相处起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妈妈帮得上忙的地方?”

    “和女孩子交往要细心些,尤其麦小姐的父母亲很恩爱,自然是对恋爱婚姻关系要求高些的。”

    “她父亲呀,有了名的爱老婆,她觉得你不如他父亲也很正常嘛,但是你可以努努力的呀。”

    “怎么会要绷着一辈子呢?等结了婚,人家也慢慢对你会更宽容些的。”

    ……

    李鳞儿越听越不是滋味,虽然她嫉妒麦小姐,但是她并不会因为麦小姐被章稚松这么骗着结了婚就开心。

    男人拍拍屁股就走人,受伤的总是女人,她们才应该站在一块儿。

    麦小姐怎么就不配有好的夫婿了,如果她那么好的条件都没有,那世上也没几个女人能有了。

    于是她等他挂了电话,故意小声说了一句:“你不上道。”听到也罢,没听到也罢,于她而言只是“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般自我满足的泄愤。

    他竟听到了,今天颇有心思地多嘴问了她:“你说什么?”她收了声,直摇头,说没什么。

    他眉间一拧:“我听到了,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撇撇嘴:“我觉得你对麦小姐不真诚。”

    他盯着她看,疑惑地微歪了头:“怎么说?”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干脆一口气讲完罢,看他会怎么反应:“你觉得麦小姐会背地里养着情夫,还和亲亲热热地和你相亲交往吗?而且你压根不喜欢她……”你只是算计她的财产……

    他弯了弯唇角,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问:“为什么不会?你又怎么知道她和我相亲是因为喜欢我了?”

    真的是烦死了,她怎么说什么都说不过他们俩,她想去进修吵架班提升一下杠人能力。

    她手上的活也做完了,困得要死不想废话了:“是是是,是我多管闲事,你保持这样挺不错的。”

    他深深看了她几眼,忽然露出了千年难遇的笑容:“我没打算诋毁她,我知道她家很传统,她也很单纯。”

    她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地“嗯嗯”。

    他吩咐她弄完就走,而后翻身躺下,给自己盖上薄被,轻声却清楚地说:“你以后不用陪我睡了。”

    “够真诚了吗?”

    好耶,好耶什么来着?

    好耶,她的屁股可以多休息了!

    总之必须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