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苑,我这不是顺嘴一说,孩子还在呢,给我留点面子。”白怀津摸了摸鼻子。
看着白榆得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暗地里狠狠瞪着白榆。
小混蛋!
别让老子逮住你!
江苑从小家教甚严,与白怀津青梅竹马从小就定了娃娃亲,嫁人后自然是被丈夫宠,生了儿子被儿子宠。
一辈子都极其平顺,是个手段强硬,性子热辣的女人。
更何况白榆是她作为高龄产妇,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自然是宠的不得了。
白榆被她抓着手拉进了屋,就怕好不容易回来的儿子又跑了。
白景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旁,缓缓提道:“小幺既然回了家,那后天公司周年庆怎么着也得去看看。”
白榆瘪嘴,心里有些不情愿,温正好不容易放他两天假。
“老大,一回家就聊这些干嘛呀,小幺还没吃饭呢。”江苑拉起儿子的手。
看着白榆额头的小伤口,可心疼坏了,“不要搭理他们,妈妈看看你的伤,吹一吹。”
吃完饭,白榆正在镜子前小心的涂祛疤药膏,白景城进门时,正好看他对着镜子愁眉苦脸。
他坐在白榆床尾,不依不饶的皱眉道:“公司年庆必须去,还有你那工作室过几天我给你拨点人。”
白景城脸色依然又冷又沉,但嗓音却透着几分宠:“同周亦安真离了?””
“嗯。”白榆破了相,回答的也漫不经心。
“那你对周傅辛……”
“你好烦啊!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白榆瞪着他,像只炸毛的猫。
白景城立马改口:“算了,当我没说。”
白景城走后,白榆直接瘫在皮草椅上,手机突然震了两下,他拿起点开,短信内容极其恶心。
【白榆,你以为周亦安真的爱你?我劝你不要高兴太早!有老爷子在,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周家!】
呵,这宫洛伊可真够蠢的,狂他还以为这娘们吃了亏能消停点。
以为谁都像她?或许她觉得他这辈子都离不开周亦安?
真是婊子立牌坊,又当又立的。
白榆觉得无趣,伸手摸了摸衣兜,从里面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随手放进抽屉。
他的生存守则,向来是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