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城刚同江枫回家,还没来得及叫人,白怀津抱着江苑满头大汗从楼上跨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江枫连忙出去开车,白景城从白怀津手里接过江苑,猛然冲了出去,三人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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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根据阿彪查的地址,紧赶慢赶总算在一处高档酒吧找到了酩酊大醉的路晏。
男人窝在沙发,衬衣大开,脸上全是口红印,身边还有三五成群的陪酒女。
白榆一脚将门踹开,里面的人吓了一跳,路晏迷迷糊糊睁着眼,正准备看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结果哗的一声!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盆还有冰块的凉水。
他妈的!
谁他妈不想活了!
白榆将满满一盆冰水从路晏头上淋了下去,看着男人瞬间清醒,他笑了笑,将手里的盆丢在酒桌上。
“周亦安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清楚?”
路晏用手拂去脸上的水珠,听见白榆熟悉的声音,他用手挥去了冲进来的保镖,将吓傻的众人撵了出去。
他这辈子是他妈什么命?
一个两个都是惹不起的主?就他最好欺负是吧?
他抬头看了眼满脸戾气的白榆,不服气的小声逼逼。
路晏叹了口气,点了根烟,双腿随意搭在桌上,桃花眼从白榆那张脸上略过,渍,劳资还以为周亦安那神经病是个单相思。
这白榆脑子多半也有点毛病,居然会看上周亦安?
眼看白榆开始不耐烦,他咳了咳,也不卖关子:“周家的事我不知道你清楚多少,我只能告诉你,周亦安好像住院了,至于具体原因我其实也不知道。”
白榆渍了一声。
突然觉得有些手痒。
“但是!”路晏赶紧道。
“我知道周氏集团最近不对劲,有好多股东开始在暗地里搞事,周亦安也一直没有出现,都是岳阳在从中周旋。”
“甚至连西郊那块地,他现在都没管,好像已经由周老爷子接手。”
原本那块地他还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但看现在这个局势,说不定周氏集团的董事长都得换人。
白榆嘴角嚼着路晏说的话,心里暗自打鼓,海城西郊那块地他知道。
周亦安很看重,当初为了竞拍很是下了功夫,如果真如路晏如说,那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不然。
以周亦安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拱手让人。
白榆稳了稳神,看着路晏道:“我联系你原本是为了温小轩,他下午同我打过电话说要请假,他把你捅伤是不对,可你骗他在先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