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能寄託的人。
休息时间,霍书笛坐在车子里看着天空放空许久了,她这几天一直在整理这九着字,好像这九个加起来六十八笔的字中蕴含六亿八千万条讯息。
一开始霍书笛听了心里头不是相当舒坦,但过去这几天来这九个字似乎可以咀嚼出味道来。虽然霍书笛也想过,她干嘛要去在意这几个字?
『我没有喜欢独来独往,只是习惯独来独往。』
霍书笛垂下眼,看着自己的左手轻抚过右手背、右手又交接般的抚过左手背。
『因为我没有过家庭感,所以渴望;但就因为从没有过家庭感的经验,所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经营得好。』
霍书笛抬起眼看着要变天的乌云从远方飘过来,不晓得为什么,心里头油然而生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蠢蠢欲动,类似一种父母性,一些不喜欢小孩的人,甚至讨厌小孩的人,在有了小孩后才发现自己深爱着这小孩。
也许当我们接受了本来无法接受的事情时,有时候会容易被打动了"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如果没有遇到过"就不会知道的另一种情。
汤蕴霓转着笔发呆似看着杨登彦的酒吧窗外的行人与车子,还不晓得要怎么看待那天晚上在蓝语罄房间里產生的诡异情愫跟荒唐感受。
说诡异与荒唐是因为总有那么一点点带给她我是不是有恋童癖的错觉,虽然比喻到恋童癖三个字更荒唐诡异,蓝语罄实际年龄已经二十五岁。
最重要的是,杨登彦那天就算让她不高兴,绝对不至于到让她走心的程度,顶多就是再多不爽杨登彦两天罢了。
因此她对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像你这样的女人。
……
……
怎样的女人?
不然你是多了解我是怎样的女人?也许你不了解是应该的,是我从来没有说,表现出来的也是你会认为的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