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对双性恋有何意见?不要以为我忘了当初你知道我前任是女人时你对我叱之以鼻的嘴脸。」
「我对双性恋没意见啊。只是他们要男人又要女人都不做出一个决定到底要的是女人还是男人让人觉得很糟糕而已。」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哪里糟糕?既然就是双性恋了还决定什么要爱男还是爱女吗?」
「我只是难以理解。」
「你难以理解就难以理解不需要说成糟糕。」
杨秋慈半举高双手说:「嘿。别这样,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一点都不需要你站我这边,少跟我讲些屁话就好了。」
「但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别人?」
汤蕴霓迟疑两秒后说:「没有。」
杨秋慈捕捉到迟疑的两秒说:「你跟我说我也不会和我弟说好吗?是女人吗?」
「就跟你说没有。」
杨秋慈感到无趣也不信的说:「好吧。算了,只是我要跟你说如果是跟女人的话,欢迎你带女朋友来我新开张的圈内pub。」
「你什么时候开的?」
「算是投资给我les朋友,月底就开张,不然这小镇的女同志过得多无聊?九成九都是异性恋酒吧跟pub,剩下的零点一是gaybar。」
「你们不是有聚点吗?」
「还是有异性恋啊。我的pub只限女同志。」
「噢是齁?我是双性恋也可以吗?」
「起码你终于张开雪亮双眼知道要回归女同志圈了。」
汤蕴霓不晓得要说什么但念在杨秋慈是出于对圈内人的团结心便说:「好啦。我会跟朋友去光顾。」
「报我的名字就有瓶雪树喝。」
汤蕴霓哼笑一声说:「嗯。好,谢谢。」
杨秋慈重新戴上墨镜后说:「我很好奇想问一件事,跟男人做爱比较爽还是女人?」
汤蕴霓耐住性子说:「我没有确定答案,这看人。」
「我弟应该没有比较好吧?」
「……就我个人经验,登彦让我比较惊艳。」
「骗人,你只是故意要气我。」
「随便你,你可以离开了偏激份子。」汤蕴霓转身走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