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傅研坐在柜台里甩了一下报纸后看到蓝语罄推开门牵着脚踏车,表情有点怪异而问:「你干嘛看起来像是要打什么坏主意的样子?在想办法让姐姐给你门禁设晚一点吗?」
「没有。」蓝语罄把门关上后站在柜台前看着父亲说:「爸爸,什么是荡妇?」
蓝傅研像听到孩子杀人一样紧张恐慌的把报纸揪一团倾身靠向蓝语罄几近气音说:「你从哪听到这种话的?是小靖这样说他家人吗!?还是你在小靖家偷听到他妈妈跟汤尼在房间里的对话?」蓝语罄便把刚刚的事说出来,蓝傅研不爽的抽搐脸皮说:「那个混帐又下流的畜牲竟然跑来跟一个小孩子呛声……」但旋即掩嘴噗了出来弯起笑眼老贼样的说:「你真的这样子问他喔?」
「嗯嘛。我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然后我这么一问他又很生气。」
蓝傅研得意的巫婆笑说:「那个白痴,结果被自己的羞辱攻势反弹真是有够丢脸的。」又仰头大笑好几声,随后看着蓝语罄正色说:「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让蕴霓知道这件事,知道吗?」
「但是我跟她不可以有秘密。」蓝语罄微蹙眉说。
「欸……可是这话蕴霓听了会难过,你不希望蕴霓难过吧?」蓝语罄才紧张的摇摇头。「那就对了,所以千万不可以让蕴霓知道懂吗?也不可以问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那她就会问你从哪听到的了。」
蓝语罄点点头说:「所以那到底什么意思?」
蓝傅研吁了一口气看着蓝语罄许久,他认为该让蓝语罄知道一些事的只好耐心解释给蓝语罄听,讲完后他补充:「但你要相信爸爸,他只是不甘心被蕴霓甩才跑来跟你讲这些话,那不一定是事实,而就算是事实,也只是突显他人品下流,他这样其实非常不尊重蕴霓的。」然后看到蓝语罄皱紧眉头便又说:「你也不应该去在意这种事,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对蕴霓有疙瘩,这没什么好比较的,蕴霓现在爱的就是你。」
「我只是不懂他为什么觉得说这些会羞辱我?」
「因为……因为他就是一个很没品又低级,自以为这样可以伤害你。」
「蕴霓也跟我上床过了呀。所以为什么这样会伤害我?」
蓝傅研胀红脸睁大双眼说:「你是说……蕴霓有教你……那种事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