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霰却有了其他的想法。
对于夏抑那晚上提要孩子的惊悚发言。
杭晚霰被他搞得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为了防止夏抑出什么阴招。
她反复检查了自己买的短效避孕药,数了数剩下的数量,又翻了翻手帐本上打的勾,确认一直没少吃,才松了口气。
她有自己的子宫道德,认为孩子起码要出生在一个父母都能负责的家庭里。
夏抑的精神病很显然一直没有好,似乎还更严重了,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会遗传给孩子呢?
即便闹到了夏抑非要孩子的地步,她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她太排斥这件事了,尤其是和夏抑。
*
两人一起吃早餐。
夏抑又是一副阴沉的脸色,就和今天的天气一样,阴森森的,半点阳光都透不进来。
他喝了口蔬菜汤,盯着杭晚霰,眼神都不带挪一下的。眼刀仿佛能凿穿人似的。
杭晚霰低头捧着电子书阅读,抬头倒热牛奶时,被夏抑怨念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她放下电子书,摸了摸脸,疑惑问:“夏抑,我脸上是哪里脏了吗?”
夏抑没回答反问她:“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我没什么想说的。”
夏抑气不打一出来,他吸了口气,“我吃饱了。”
他拎起自己的西装外套起身走了。
杭晚霰不太明白他在生气什么郁闷什么,她不在意。或许她稍微一想就能发现苗头,可她不愿意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