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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我一下吧,我会带你见证所有人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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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宇在昏暗的光线下笑得很愉快,他如同这个雨夜般向我伸出手,在我握住后朝我勾唇一笑:「那就合作愉快了,晚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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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半年的时间,我就将整了型的自己完美復刻成“向晚夜”的模样。
儘管刮骨削肉的手术过程极为痛苦难熬,但我也无所谓。
儘管术后修復期间也得马不停蹄的学习,那也不是大事。
因为我现在是温柔似水的晚夜,而不是精神失常的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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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久后,祁家将举办一场为祁深身体康復的盛大宴会,我身为苏然宇的女伴,理所当然也会出席。
当天如期到来,我身着曾经从未穿过的黑白色碎鑽鱼尾裙,妆容画上清丽又不失优雅的大地妆,脚踏着镶着白鑽的高奢rollinglove高跟鞋,将留长的头发烫成雅緻的大波浪,耳部、颈处、腕骨、左手食指都戴上了rollinglove的高定饰品。
到宴会场外,着装西装革履的苏然宇先行下车,朝车内的我伸出手,勾唇笑了笑:「走吧,晚夜小姐。」
我伸出手轻倚住苏然宇的手,提着鱼尾裙的裙摆,以一种优雅的姿态下了车,后而勾住他的臂弯,温和的朝他弯了弯眼瞳:「谢谢。」
苏然宇显然对我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抿唇一笑,带着我走过辉煌的灯光欧式长廊,沉沉笑道:「记得了,没有一个人会听进去疯子的任何一句话,你是晚夜,不是黎夜。」
在苏然宇领着我进入古典的祁家堂,接受眾人的瞩目时,我温柔的笑了笑:「不用紧张,我并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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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和的低笑出声,不仅不会忘记,是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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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晚夜这个名字能生根扎刺在我的心底,鲜血淋漓的告诉我一个现实,极夜永远等不来永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