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抱着她,一低头恰好能吻在江言的脖颈上,轻轻啃咬着。
快感逆着神经向上,到达她的大脑,最后汇聚成一朵烟花。
江言发出呻吟。
敏感的关东煮听见动静,回头看沙发上纠缠的两人。它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犹豫地甩甩脑袋,对宋庭垣发出吠叫。
他听见了,附在江言耳边。
“你看,连狗都更喜欢你。以为我在欺负你。”
江言难耐地动了动腿,回头想去吻他。
像渴了的小兽渴求水源。
宋庭垣撩起她额前的碎发,满足她的需求。
舌尖纠缠,渡过不知谁的津液。
江言突然翻身,正对着他,从半褪的风衣口袋里掏出皮质手铐。
“可不可以戴这个?”
询问的句式,但语气是肯定。
她咬准宋庭垣会答应她。
果然。
他说:“可以啊。”
宋庭垣想他早就是她的一条好狗,裙下之臣。
江言拉过他的手,把黑色的腕带缠绕上去,两只之间只有短短的一小节相连。宋庭垣从来没体验过这种,两手只能背在身后,很难有其他动作。
“这下我任你宰割了。”他说。
江言微笑:“是啊。”
她解开他的皮带,把西装裤往下扯,露出灰色的内裤来。
下方正中早就鼓起一块来,把中间宽敞的部位都撑开了。
她隔着一层布料去摸他最敏感的位置,指尖滑过顶上蘑菇伞盖一般的位置。
对它轻轻戳了两下。
宋庭垣发出轻微的喘声,觉得脸上发热。
江言瞥见他微微发红的耳朵,夸奖他:“真棒。”
而后问:“你记不记得我和导师去挪威开会那次?”
宋庭垣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这个,但诚实回答:“记得。”
他们在欧陆读书,江言有一次跟导师出门参加学术会议,去了挪威。
时值冬季,很冷,有极光。
江言怕冷,除了开会和追逐极光,其余时间都呆在旅馆里,懒洋洋的。
那是一家很好的酒店,上档次,导师考虑到可以报销,定了两间大床房。
隔音很好,江言寂寞时会和宋庭垣玩Phone sex。
隔着一张屏幕,缓缓脱掉衣服,看另一侧的人为自己动情。
江言喜欢操控别人的感觉。
宋庭垣边回忆着,边感受着江言手指的动作。
指甲尖尖轻微划过顶端的孔,抹掉上面流出来的透明前精。
他记得有一回结束后,江言睡眼朦胧地缩在被窝里,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要和他说话。
明明已困得不行,还说什么想和他一起看极光。
回忆的画面在江言弯下腰,舔掉前精的瞬间和现实重迭。
他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江言很认真地说:“我超级喜欢你喘的声音,现在自慰偶尔还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