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盈的乳肉被压迫得失了形状,膝盖磨蹭顶端,带来别样颤栗。想到那样羞耻隐秘的地方竟大大咧咧冲男人打开,道德和欢愉带来强烈的拉扯,反而激起异样快感。
内里颤抖,南天远好像懂了什么,不光看,还描述给她听。
“真美,油亮漆黑的毛发,都湿了。小嘴真贪食,这么大都吃得下。”
“啊啊啊……别,别说。”
“她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听。”
交媾的水声咕叽咕叽,舟若行甚至感到臀下的床单被打湿了。
“她说,给我,深一些。”
“不……”
南天远故意不动了。然而穴口的嫩肉一层层涌来,嘬吸大龟头。他无辜地解释,“你看,她抗议了。”
新一轮抽插如窗外的疾风暴雨,纷至沓来。
行动加之言语刺激,舟若行彻底沉溺。早就没有了任何思考,寻求本能让身上的男人重一些肏她。
雨声越大,他耸动越激狂。健臀覆在女人腰腹上,打桩机一般抽动。
天下怎会有如此美妙之事,稚嫩不堪的甬道裹咬湿滑的大肉棒,一个硬一个软,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他恨不能陷进去,再也不拔出来。
“再骚点。”他掐红了她的侧腰。
她摇头,绞紧体内的硕大,抓皱了身下床单。她……她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单纯的高中生,连异性的手都没碰过。怎么却贪恋上男人性器肏干的滋味。
穴肉听话,嘬得更欢,讨好他的占据。他满意,“奖励你。”
手指剥开唇肉,找到顶端肿胀,按压打圈。
要死了,真的不行了。舟若行开始胡乱踢打。缩穴想赶出巨大,却带来新一波吸附感。
“嘶啊……”南天远肆意玩弄绵乳,加快搓揉阴蒂的速度,“早晚死在你身上。”
冠状沟被紧致的甬道紧握,从龟头到根部都满满塞进去了。他这么大,她全纳得下。这是天生为他而生的名器,他红了眼,不再紧绷忍耐。
尾椎升起酥麻,龟头剐蹭肉壁,肉棒横冲直撞。
“啊……啊……嗯嗯嗯……”舟若行在他背上扯出红痕,全线溃败。
“等我,糯糯。”
再来几百下,不够,怎么都肏不够。这么甜的乳,这么湿的穴,这么柔媚的呻吟,他真想把她绑在床上。肉棒享受高潮后的痉挛挤压,丢盔弃甲。
“我们,一起。”
天边炸响春雷,仿佛就在头顶,轰然裂开。
射给她的那一刻,南天远卸下了所有。再没负担,赤裸如婴儿,坦然,轻松。
他跟暴雨同时一泄如注。
葫芦:我觉得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坏笑)回家后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