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2 / 2)

    他要申请调岗。

    去对接理事会与wsto的工作。

    经过南美那案子,两个组织某种意义上达成默契。

    许多目标,它们需要互相依存和借力。

    两人洗过澡。

    李则安帮他吹头发。

    谭既来头发很多很密,黑黑亮亮。

    洗发水的香气在暖风的烘烤下,越发浓郁诱人。

    李则安鼻翼轻扇。

    他一直没办法抵抗这种香味。

    把谭既来裹挟进卧室,他无视对方小声的抗议。

    他流连在谭既来的额间和眉眼,吻住他不停哼唧的唇角,最后啃噬他的耳垂。

    他低声请求:“叫我的名字。”

    谭既来大脑一片空白,像是中了蛊一样,一遍遍喃喃喊他——则安。

    既来之的则安。

    李则安喉结疯狂滚动。

    明明是他的要求,他自己却承受不起。

    很快他又吻住谭既来的唇,不许他再说。

    其实他抵抗不了的,不是香味,是这个人。

    谭既来撑着最后的理智,手反曲,摸索到枕下的手链。

    他毕业前戴过一段时间,后来又不想一个人戴。

    他挣扎着给自己手腕上绕了五圈,拿到李则安眼前,晃晃挂在上面的银铃铛,问:“好看吗?”

    李则安扣着他的手,满耳是铃铛的脆声:“好看……”

    谭既来戴什么都好看。

    谭既来得了肯定,又摸出另外一串,在李则安忙乱的动作中,找到间隙费劲地给他戴上。

    “你也要戴。”

    “听你的……都听你的。”

    谭既来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攒了攒力气继续说:“我又送你了一样东西……这个说什么都不许弄坏。”

    李则安俯身下来吻住他:“不会……”

    他很用力地保证。

    尽管尾音发颤。

    这几年谭既来一贯醒的早。

    今天睡到九点多还困的要命。

    或者说是累,全身无力。

    李则安做好了早餐,又回来喊他起床。

    “抱我去吃饭行吗?”谭既来柔柔伸手,软软哀求,“我真的没劲儿。”

    李则安把他捞起来,任由他靠着自己胸口迷迷瞪瞪:“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