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门外已经没有了任何回应,她被权志龙死死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命的闭了眼,咬着牙说了句,“你放开我,我听你说。”
“不放!”他好不容易把这个香香软软的人抱在怀里,像是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不要放开。
刘月汀没有惯着他,而是用脚后跟狠狠的跺在了他的脚指间,痛的他条件反射松开了手,抱着脚一直跳。“好痛好痛!”
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又加了些演技在里面,没好气的坐到一边的贵妃椅上,“给你三分钟,不说我出去了。”
看对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权志龙收起来拙劣的表演,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抬头望着她的眼睛,“怒那,我好想你。”
一句话说的刘月汀鼻头有些发酸,但是她还是尽力控制住了自己,听听他究竟要说什么。
“不知道怒那最近过得好不好,反正我是一点也好。每天睡前想好了要放弃,第二天醒来又会发了疯的想怒那。上一秒是想通了释然了,下一秒又不行了,每天就这样循环,一遍遍折磨自己。”
“我们分开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吵架那天,怒那说我做事情从来都只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当时我觉得很委屈。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怒那说的对,我确实考虑问题不成熟。但是,怒那,可不可以不要因为这个讨厌我?”
权志龙阖了阖眼,忍住酸涩感,一贯高亢的嗓音此时分外的沙哑,还带着些许的颤音。
“我们牵过彼此的手,也彼此的怀里一起谈过未来,可是现在我们走散了。我不能确定还可以站在原地等多久,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不会再像爱怒那一样再爱另一个人了。”
刘月汀在他说话的时候低头看向他,他的脸色很苍白,神色沉默中带着悲哀,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彻底堕落,平静的语调里有着压抑的痛苦和祈求。
过了好久,又听见他继续说,
“怒那,我知道,是我做的事,说的话,伤害了你。两个人在一起不是累了就放手,不适合就分手,而是即使再累,也要在一起,不适合也努力去改变。怒那是被伤害的那一个,我这么说虽然有些不要脸,但是怒那,可以为了我再忍耐一次,给我一个机会去改变吗?”
权志龙呆呆的望着她,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浅褐色的瞳孔在水光的浸润下闪着光,在眼睛眨动的时候,泪水也顺着脸庞滑落而下。
而他对面的刘月汀也早已是泪流满面,她差一点就点头了,但是她知道,问题还没有解决。“那你真的知道,我的委屈吗?”
权志龙抬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蹲的脚麻,干脆跪坐在了自己的脚上,想了一下,然后开口,“怒那其实不喜欢我跟女性朋友们随便的身体接触吧?例如揽着人家肩膀这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