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着表示会谨遵医嘱,转头却看见身旁两人失魂落魄,难过之情简直写在脸上。安德烈委屈地站远一些,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莱昂内尔则同医师详细追问究竟允许什么程度的接触。“接吻可以吗?”这位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主教练认真问道,女孩真怕他当场掏出本子记下来,“那亲脸呢?”
呵呵,淫魔竟在我身边。他们难道已经忘记一小时前刚把试图嘬奶的小崽子们赶去湖边跑圈的事情啦?克莉丝嫌丢人,拽着他俩就跑。
没有训练可参加的克莉丝顿时成了闲人一个,在大家都为了新赛季、新专辑或新学期忙前忙后时只有她像个孤魂野鬼整日飘荡在家中,偶尔出现在街角咖啡厅试图偷偷干点什么,总能被监视者之一抓个正着。
“抱歉,亲爱的,医生说你不能喝咖啡。”男人镇定自若地将盛满奶泡的淡蓝色小瓷杯挪到自己这边,成功收获了女孩怨怼的眼神。
“那只是卡布奇诺!”她申诉道,“而且我是为了这块蓝莓麦芬而来!咖啡是无辜的!”
“忍一忍好吗,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奥斯卡装模作样揶揄道,像烂俗电视剧里的深情渣男父亲那般从桌子对面握住克莉丝的手。他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小腿突然一阵疼痛,女主角冷哼一声,丢下他起身离开了。
更令人感到难熬的是,女孩隐约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因伤没有参赛,而就在养伤的那段时间出了不少差错,接踵而来的便是长达半年的绝望经历。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后怕,似乎自己再不上场就会像去年那样遭遇什么不幸从而耽误半个赛季。
想到这里她就不安,觉得不安就想喝些什么。克莉丝蹑手蹑脚下楼,今晚家里只有她和孩子们,为了保险起见她干脆让其他人各回各家。当时还闹了很多意见,直到克莉丝搬出奥斯卡那套话术:“都是为了我好,不是吗?”
奥斯卡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安德烈连锤好几拳。
半夜偷喝果不其然被抓个正着。灯光亮起的时候克莉丝真想当场发疯——他们几个都开了天眼不成?
“没有啦,我们只是太了解你了。”啪嗒一声,灯又被关掉,宽厚结实的胸膛黑暗一同靠了上来,紧接着是另一双臂膀。克莉丝面无表情地提醒他们远离,兄弟俩故作委屈,说只是想和亲亲妈咪呆一会儿。
叁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在黑暗中拥抱着。小妈咪被兄弟俩夹在中间,左右都是温热的胸膛,手臂紧密环抱着她的后背与腰肢。视觉的剥夺放大了其他感官,她能闻到男孩们身上的沐浴露香味,以及与她同款香气的洗发水。
孩子们固执地与她使用同款洗漱用品,就连牙膏都如出一辙。他们急于将自己染成同样的颜色,浸泡在相同的气味里,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们变成真正的、密不可分的家人。 克莉丝能感觉到他们的下巴正抵在她头顶,自以为隐蔽地嗅闻发丝清香。
“才不到一年时间,你们都长这么大了。”她忍不住小声感慨道,像是怕惊动什么人。“刚遇见尤里安的时候,你瘦的像纸板,而卢卡个头那么小,我轻轻一托就能把你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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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的信息素基因belike:淦,我到底是哪边的?算了先装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