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为什么要送个切片过来,难道有自己在稻妻还不够吗?执行官难道在防备自己?
思考着,奥列格漫不经心的对门口等候的侍从吩咐道:“找个离那孩子最远的门口丢出去,不要让他看见。”
“......奥列格殿下,看来博士预估的不错,您还是对他出手了。”
奥列格的身后传来执行官队长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在隔壁房间内的卡皮塔诺拉开使两个房间隔绝的障子门,怀着满腔的痛心疾首对奥列格道:“贵为一国之王储,您怎能做出如此事情,其余的执行官会与您离心的。”
奥列格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只是用慵懒的声线回应道:“噢?那你会与我离心吗?”
“......您说笑了。”
队长没有直言自己的看法,而是对奥列格下达了来自女皇的指令:“我这次前来,是因为女皇的诏令,殿下。”
奥列格沉默的站起身,身下的椅子化作冰沙,很快消失在空气中。
“女皇的...诏令?”
队长将怀中的文件交给奥列格。
“确实是女皇的诏令。”奥列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等我做好交接,我们——”
麻痹的感觉令奥列格身形微晃,心脏处传来些许阵痛,大脑一瞬间似乎失去了它本应该进行的工作,他立刻稳住自己,眼角的余光却看见门口的侍卫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博士的本体对他露出了得意又遗憾的表情:“看来这次的交锋是我更胜一筹,殿下,可惜您还有要事在身,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进行‘深入’的交流了。”
队长带着些警告的看着他:“博士。”
“我当然知道他还有别的要事,队长。”博士立刻道:“但这与我要对他做的事情没关系。”
你——要——做——什——么——!
疲累的身躯与混沌的大脑让奥列格以极快的速度陷入昏厥。
“嗯...看来剂量有些过重了。”博士赶在队长之前将奥列格揽在怀中,然后顺着他跌倒的方向缓缓将人放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脖颈,感受到手下紊乱的心跳,他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拿出一剂液体给奥列格注射了下去:“这样大的剂量足以让他昏睡好几年了,前提是他能挺过来。”
“博士!”
“放心吧,队长,我心里有数。”博士对大惊小怪的队长有些不耐:“他不会死的。”
“这位是至冬的殿下,你应当对他更尊重些,博士。”队长因博士对奥列格的觊觎和轻慢的态度很是不满:“你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上报给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