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极为恐怖的黑魔法”盖勒特阴沉的说道,阿不思也有些僵硬。
能让盖勒特用恐怖来形容。
至少说明这件事已经严重到了一个他们都会觉得棘手的程度。
“根本不需要一直接触,与其说是与器物的链接,不如说是某种东西寄生在他的体内,通过器物作为媒介夺取本人的魔力与灵魂传输到另一个地方
或者说”他咬咬牙“另一个人身上”
“只能尝试把这个东西从他体内强行剥离”盖勒特看着地上的人“不然作为宿主的他,必死无疑”
斯内普的脸在阿不思的治愈魔法下已经有了部分血色。
阿不思抬头跟盖勒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明白了的彼此的意思“你是想用..”
“剥离默默然的方法”
他们曾在今年暑假简短的讨论了默默然的问题,如果想让默然者恢复正常,似乎只能把默默然从他们的体内剥离出来。
“你的魔力可以吗”阿不思非常担心。
即使他们的魔咒和施法足够娴熟,即使他们的知识和见解足够充沛。
即使他们已经远远超出同龄巫师的水平,但身体和血脉到底只有十二岁。
目前他们的魔力峰值最多达到七年级学生的样子,和上一世全盛时期不可同日而语,况且这个剥离的过程只能一个人进行
“相信我”盖勒特只是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詹姆四人冲了进来,男孩喘着粗气,头发乱成了鸡窝,他一把将隐形衣和日记本扔在了地上。
小天狼星的袖口还有些烧焦的痕迹,看来他们拿到日记本也是费了些功夫。
詹姆顺了顺呼吸,抬起身子冲他点了点头,在外面听完了全程谈话的卢平和基希显然已经告诉他们了现在的局面。
众人退到了外围,阿不思停止了治愈魔法的实施,捏了捏他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盖勒特拿出他那根闪着象牙光泽的魔杖,把斯内普从隔间里移出来放到盥洗室中央,接着把日记本放在他的旁边。
紧接着男孩闭着眼睛,轻轻挥舞着魔杖,像是在指挥着一个交响乐团。
盖勒特嘴里念着繁杂的咒语绕着斯内普走了一圈,以地上的人为中心逐渐升起一个血红色的魔法阵。
整个盥洗室都被映成了诡异的红色。
没有人敢发出一丁点动静,除了阿不思几个人都紧张的冒汗。
几分钟后魔法阵变的越来越亮,布满了复杂的纹路,似乎是已经完成了。
盖勒特一步跨了进去,用魔杖指着斯内普的胸口,地上的男孩皱着眉,很是痛苦
盖勒特嘴里的咒语越来越快,在魔法阵的红光交汇下,一缕黑烟渐渐的从斯内普的胸口弥漫而出。
男孩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在地上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