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理了理他被风吹的有些杂乱的发丝,忽然想起了什么“我看宾客名单上,怎么还有联邦德国总统的名字?”
他皱着眉“你发的?”
盖勒特转魔杖的手笃地停了下来“菲利克斯发的请柬,但他跟我说了”
空气中静了好一会盖勒特也没有解释更多的意思,似乎正在挣扎。
“有这个必要吗?”阿不思不咸不淡的开口道,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海克斯计划”盖勒特无奈的将头抵在了他的后背上“我们打算谈谈,我想等婚礼后再告诉你的,你现在本来就总是睡不着”
“关于什么的?”阿不思也没有生气,他现在已经懒得计较那么多了。
“融合,我们打算挑选一批麻瓜先接触魔法”盖勒特耸耸肩,开始长篇大论着,还夹杂着不少晦涩的德语词汇。
没多久阿不思开始有些犯困,他出神的盯着面前泛着花香的玫瑰花丛,正打算开口让盖勒特停止这小型演讲,就感到自己的手背被亲吻了一下。
“具体的文件会在今晚准时出现在你的书桌上”半蹲在地上的金发青年眼中含笑“邓布利多教授”
阿不思忽然乐的出声“你真是长进了”
“这可是我最漫长的学习”盖勒特站起身又坐回了他的身边。
听到学习两个字,阿不思伸手揪向了他的耳朵“是你指使尼诺爬窗的?你天天就教你的下属这些东西?”
盖勒特被冷不丁的一下疼的吸了口气“那不是有正当理由吗?”
本来阿不思也只是想叮嘱下就算了,结果听了盖勒特这句话他突然来了兴致,好整以暇的抱起手臂“你说说看,什么正当理由”
盖勒特咳嗽了两声,故作神秘的站起了身,接着又轻挥了手,原本他身上的便服忽然变成了德姆斯特朗的校袍。
黑色长筒靴,深红色的束身军服,还有那厚重的貂毛披风。
阿不思愣住了,有些诧异。
这是整哪出。
虽然他很肯定盖勒特施展了恒温咒,但在八月盛夏的阳光下,这身来自终年寒冷,斯堪纳维亚半岛的校服还是有些过于惹眼了。
盖勒特往后退了一步,再次挥动了手。
这次他戴着手套的手指之间出现了一朵盛开的荆棘玫瑰,泛着珠光般的白色。
“当然是见心爱的人,教授”
披着披风,穿着红色束身军服的青年左手拂于胸前,轻轻弯下了腰,将这朵盛开的摆玫瑰递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