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哦。”
“欸!”早见秋实眨了眨眼睛,沉默了三秒後,发出了一声,“哇哦。”
仁王雅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很熟门熟路的静静等待着下文。
“雅治,你也被分配到了缝纫组嘛?好惨哦。”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思考着要不要把缝纫对他而言,并不是什麽难事,缝纫戏服这项工作一直以来都是他包揽的这件事实挑明。
在女朋友面前展示这项才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他思索着,对电话那头开始了第二轮撒娇哀嚎的女朋友说道,“我的缝纫技术应该还算不错,噗哩。”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仁王雅治也跟着停顿了片刻。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手上摩挲着布料的动作透露出几分紧张,语调却还是保持得平稳又慵懒,“所以,需要我帮忙嘛?”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仁王雅治有些想挂电话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紧张,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什麽。
是怕被嘲笑男孩子却有缝纫这个才艺?
还是说,比起这点,其实更怕电话那头的人会有这种让人失望的想法。
通话页面上的计时在一秒秒的增加着,仁王雅治能感觉到自己呼吸都放缓了。
终于,在他选择挂掉电话的那一刻,电话那头传来了早见秋实震惊的声音。
“真的嘛?需要!请务必帮我!”
音量之大,惊得仁王雅治一个手抖,差点按下了挂断键。
他不着痕迹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才发现早见秋实并没有安静多长时间,连半分钟都不到。
显然是消化完他说的话後,就立刻回答了。
仁王雅治将身旁缝制了一半的戏服重新捡起,自然地接话,“那明天我来接你,时间定在上午九点行吗?”
“完全没有问题。”
早见秋实雀跃地应下後,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地点定在哪里?”
“如果不介意的话,来我家怎麽样?”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仁王雅治半天没听到声音,侧头看了看,发现电话被挂断後,茫然地眨了眨眼。
挂断了电话的意思,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他发了一条询问的line,过了一个小时後才得到了肯定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