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认母(1 / 2)

“气”是人的生命能量,发觉并自由操纵“气”的技术就叫做“念”。

    当初社畜被西索实验,发觉“气”的存在就差点丢了命,而操纵“气”当然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气”和手脚不一样,不是动一动念头就会按照想法行动,往往需要极强的集中力才能成功调用。

    社畜把“气”集中在眼睛,可以看到其他人身上的“气”——做到这件事,她足足用了两个多月。一开始她只知道努力瞪眼,好不容易掌握感觉以后,又花了不少时间让表情变得不狰狞。

    今天她才知道,“气”居然能藏起来,她需要更强的集中力才可能看到隐藏起来的“气”。

    西索的步步紧逼之下,她如果不能跨过这要命的瓶颈期,就要……疼死了。

    那些药片逐渐让社畜的乳房充满乳汁,如果不及时挤出来,就疼得睡不着觉。她一天去好几次洗手间用手挤奶,效率非常低,挤出的乳汁无疑于杯水车薪。

    胸罩根本穿不了,她不得不用毛巾垫在里面,同时避免溢出的乳汁弄脏衣服。

    接受西索每日测验的时候,她满脸是汗,分不清是涨奶涨得疼,还是耗费太多集中力流出的虚汗。

    “10……13。”社畜数着她竭力看到的,线状的“气”,她终于能看到更多了。

    此刻,在她眼里,西索就像一只巨大的红蜘蛛,13条蜘蛛丝连接着西索的双手与房间各处——这就是西索的“念”吗?在和华石斗郎的比赛里,用这些有粘性的蜘蛛丝操纵了扑克牌,完成魔术?

    “不合格~”西索再次给出和昨天同样的评价。

    “!”社畜的集中力到了极限,视野恢复成普通人的状态,再也看不到蜘蛛丝,“……怎么不合格了?!”

    “数量不对。”

    “数量怎么还是不对?!”社畜今天的精神力就此告罄,她的声音颤抖,汗水从下巴滴落,“我看到的就是13条!”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我确定!”

    “恭喜你答对了~”

    社畜愣神片刻,稍后想明白刚刚那一段,顿时怒发冲冠,冲上前揪住西索的衣服,“我答对了你还耍我!草你妈的西索!!!”

    如果她没有坚持质问西索,她就得多吃一天西索给的药!

    “好呀~”

    随着西索话音落下,社畜两脚瞬间离地,她被西索捧着腰抱了起来。身高差距消失,社畜趁机对西索的正脸挥出一记直拳。

    西索一歪头,社畜的攻击落了空。

    “妈咪~”西索无比亲密的语气令社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手!!!”社畜对西索拳打脚踢,收效甚微。

    西索把社畜平放到床上,将她的上衣卷到胸部以上,扔开里面垫的毛巾。饱胀严重的乳房,手感不再柔软,稍作按压,社畜就疼得发抖。在社畜的痛呼声中,西索低头含住正在分泌乳汁的乳头,开始吮吸。

    社畜的双手胡乱抓着西索压在她胸口的一头红毛,本想阻止西索,但西索的行为相当于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接受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乳房里过量积攒的乳汁终于得到宣泄,社畜听到西索屡次吞咽的声音。

    ……他居然喝下去了,还喝得这么积极,好变态啊。

    但社畜乳房的胀痛明显得到缓解,她便听之任之了。

    过了一会,西索松口,对着社畜张开嘴,乳白色的汁液铺在舌头上,看着像……含了一口浓精。社畜刚想吐槽,西索的嘴唇贴了上来,将乳汁渡进社畜嘴里,社畜立刻皱起脸。

    “好喝吗?”西索问。

    “不好喝。”一股腥味。

    “你喜欢喝就行。我尊重你的性癖。”社畜连忙补充道,“多喝点!我这几天快疼死了!这边,你换一边!你脱衣服干什么?!”

    “不是你要我照顾另一边吗?”刚脱下裤子,西索的性器已经微微抬头。

    在社畜的注视下,西索的性器很快充血挺立,真不愧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毕竟十天没做了,很容易兴奋~”

    作为一条发情的公狗,忍耐十天大概很了不起吧……无所谓了。

    “别废话!帮我把左边也xi……吸……”与其再被西索故意误会,社畜咬牙抛弃了颜面,“你可以操我,你帮我把左边的奶水也吸出来,好不好?!”

    西索手指摸向社畜的腿心,那里和社畜的乳头一样湿润,也在吐着水液。

    那些药不仅是让尚未生育的女性产乳,还有发情的副作用。违反正常生理规律的做法,长期使用当然会对人体有害,所以被列为违禁药品,只有人渣才会买来用。西索正好就是毫无道德感的人渣之一。

    幸好社畜才吃了十天,不至于造成严重损伤。对此,西索表示了他对社畜的信任,说社畜一定可以及时通过测验。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社畜除了臭骂他几句,也没别的办法。

    此时,社畜的身体比平时敏感太多,不需要做什么前戏,西索就较为顺利地插入了社畜的身体。当他吮吸社畜涨得疼痛难忍的左边乳房,感到解脱的社畜不禁发出呻吟,甬道里也越发湿软。

    这是社畜有史以来最放松的一次,西索那超出正常规格的性器头一次在社畜身体里如鱼得水,操干起来无比顺畅,社畜软得就像一团烂泥,任他换着不同姿势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