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再接再厉(2 / 2)

    空气开始流动,风吹开了社畜的刘海,社畜看见周围的风景在快速倒退,西索的脚踩在油门上。

    ……该死。

    油门和刹车一起踩的话,大概率会翻车,社畜不能踩刹车,只能转动方向盘。

    太快了,什么都太快了,就像做梦一样。

    社畜感觉自己正在玩一款赛车游戏,如果西索没有把他那颗重得要死的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就好了。

    没办法把他挪开,手还粘在方向盘上。

    ……该死。

    社畜本能地把车往车辆更少的路段开。

    城市的风景被甩得越来越远,路边的植物越来越茂盛。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上行。

    一圈又一圈。

    像一条银蛇缠绕在腰间。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你真的该死,西索!”社畜喊了一声,猛地把方向盘打到底,车子冲破护栏,奔向悬崖。

    触及边缘之前,社畜把方向盘往反方向扭转,瞬间爆发的求生欲,甚至让她把方向盘扭断了。

    活下来。

    无论如何也想活下来,才不要和人渣陪葬。

    更何况,西索不一定会因此死掉,倒是双手粘在方向盘上的她才会百分百死亡。

    深深的车辙掀动大片尘土,一些细石从悬崖边缘掉落,车子刚好横在了悬崖边缘。

    车门外就是悬崖,社畜扔掉手里断了的方向盘,越过西索,往另一边车门爬。

    西索在中途揽住她的腰,导致她进退两难。

    “放手。”社畜的声音很冷。

    她的身体还在打颤,好像身体也很冷,但实际上,她的体温偏高,西索的手都显得凉了。

    “这里的风景不是很好吗?”西索说,“我很想在这里和你约会哦~”

    “放手!”社畜双手去掰西索的胳膊,那两条肉做的胳膊仿佛是铁筑的,箍在社畜的腰上纹丝不动,“现在不是工作时间!”

    “今天的确不是工作日,是假日。”西索笑着说,“也就是,自由支配时间~”

    “你他妈的……”社畜低声骂了一句。

    西索的无耻嘴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哪里斗得过西索花样百出的诡辩。

    “难得的约会,让我们先来聊聊天?”西索凑到社畜耳边,“说说你正在害怕什么?”

    “……”

    “说谎的孩子,会遭到惩罚~”

    “……”社畜咬咬牙,小声说,“我恐高。”

    她之前手脚并用爬出驾驶座,就是因为腿软使不上劲。

    “那在这里做爱,不就更刺激了吗?”

    “西索你脑子有病吧!!!!”

    社畜极力扭转身体,用指甲抓向西索笑容满面的邪恶嘴脸,这次她记得用上了“念”,成功把西索脸颊上的泪滴图案抓得四分五裂。

    西索笑容不变地伸出舌头,舔掉流到嘴角的血。

    “你也觉得在这里做爱很浪漫?”

    “你是动物吗?!会被人看到的!”

    “杀掉不就好了?”

    为了“杀人免责”去考猎人执照的西索,杀人灭口确实不稀奇。

    “偏僻的地方适合杀人灭口……”西索把社畜抱起来,“你选择这里,不就是想趁机把我拉下地狱吗?”

    “什么呀!听起来好恐怖!你的想象力太夸张了!”

    社畜现在才发现,这辆车是她第一次见到西索时的红色敞篷跑车。

    西索打开靠近悬崖的车门,他只要把社畜往前一送,社畜就会掉下万丈悬崖。

    冷风从社畜脚下呼呼地吹过,社畜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害怕超过一定程度,她反而哑了。

    最基础的安全感,双脚踩着大地的安全感都失去了,唯一掌握她命运的人又不可捉摸,视人命如草芥,社畜无可避免地陷入恐慌。

    如今只有一根纤细得随时会断掉的蜘蛛丝供她依仗——西索对她的留恋。

    考虑到西索说过的“变化系反复无常,喜欢骗人”,还有“也许今天相合,突然就变为相斥”,其中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一旦西索决定杀她,哪怕仅仅是临时起意,她再怎么装可怜,恐怕也是没用的——西索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西索……”社畜咬了咬嘴唇,声音仍然止不住颤抖,“我……我希望你能处理一下我的尸体,至少,不要看起来像是被奸杀的,让我父母心里好受点……能做成普通的意外死……就更好了。”

    “可以,我认识承办那种业务的专家。”

    “谢谢你,谢谢你……”

    说完,社畜哭了,这果然也不影响西索脱她的衣服,还说她的身体比平时更热了。

    ……这个人渣。

    社畜的双手被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反绑在背后,除了西索的双手,就只有西索的性器固定住她的身体。

    她可以想象得到,被西索使用完毕后,西索就可以像随手扔掉一袋垃圾的游客一样,将她抛下悬崖。

    可惜了10亿的定期存款,人死了,钱没来得及花。

    发烧与求生欲,令社畜的身体像一条烧得滚烫的蛇,火蛇的牙齿紧咬着西索的性器,疼痛已经超过了快感,抽插的过程宛如互相撕咬。

    西索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果然,任何生物临死前的挣扎都是最激烈的~”

    与此同时,临死前留下后代的欲望也是最强烈的。

    西索弓下腰,胸膛紧贴着社畜的后背,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社畜的最深处。

    “这样下去,说不定吃了药也会怀孕哦~”西索还处在射精的余韵中,微微喘着气。

    “放手。”社畜用的是命令句。

    西索的性器“啵”地一声拔出了社畜的洞口,捧着社畜腰部的双手也离开了,社畜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迎面扑来的山风。

    她没有落到底,或者说,死前走马灯才走了一半,失重感就把她拉了上来。

    西索尚未解除粘在她身上的“伸缩自如的爱”,让具有弹性的“气”收缩,就重新把她拎回到手上。

    “怎么?突然想起来,有话要我带给地狱使者?”社畜斜着眼睛看他,“还是希望我先给你在地狱占个座?”

    “我想我还是很怕寂寞~”西索从车里扯出一条毛毯,包裹住浑身赤裸的社畜,“下地狱这种事,两个人一起比较好~”

    “恕不奉陪。”

    “好恐怖~人家很害怕的呀,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