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响响彻了这个房间。
“做的很不错。”男人哼笑了一声,“但是,你越这样反抗,我就越想欺负你了。”
他转过头来,不顾脸上的红印,眼神死死地盯着几乎崩溃的少女,视线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宛如饿狼。
不过本田菊本来就是一匹饿狼。还是她、没有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误以为这些小豆丁是纯洁无比的小天使!
那想到一个一个全是小恶魔!
青年以一种轻柔的力度摸着小姑娘后背上的鞭痕,鞭打并没有对她带来什么实际性伤害,红痕都是摸上去鼓起来那种,赤条条散发着热量。
“哎……果然需要抹个药的吧?”他拉开紧缩成一团,气得大喘气的小家伙,“手腕和脚腕也需要……”
男人自顾自说着,没注意到她通红的眼眶:“怎么了?”
捏着肉乎乎的小手给她上药,小姑娘一声也不吭,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手上各种各样的伤痕,甚至还生了冻疮,暗紫色的颜色在偏白的手背上无比扎眼,形成了顽疾长在上面的话,太不漂亮了。
阿桃一边不让他上药,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双脚踢了他几下以后就被人拿腿压住了,动弹不得,被人压着上药。
他硬了。她想,屁股底下一直有东西在动。
“又和我怄气?”把细腻的药膏涂满了全身,他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一个地方落下之后,将人拥入怀中:“刚才的确是我做得有些过火了,嗯?”
“我向你道歉……怎么又哭了?”晶莹的水珠接连不断从颊上滑过,他伸指掂了点一尝:“苦的。”
这种给了大棒再加甜枣的做法,恕她难以接受:“我讨厌你。”
“嗯,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青年把头靠在少女的脖颈边轻轻蹭着,贪婪地吸吮着专属于她的、香甜的气息:“好香啊。”
“是膏药的味道吗?”阿桃停止了抽噎,好奇地嗅嗅手臂上的白色物体,黏糊糊的感觉让人想起了某种液体,伤口收到药物刺激开始发痒,像蚂蚁一样爬过全身,又痒又疼:“的确是有股药味。”
“终于愿意和我搭话了。”
“我还在生气中!别动我!”感觉小穴被探了一只手指进去,缓慢地摸着内壁,他的手指在内里来回搅动,屈指抠弄着最软嫩的地方。小姑娘又不开心了:哼,狗男人!
一群狗男人!
“我只是摸摸小穴口受伤了没有……哦,好紧。”明明之前还吞了一点点其他的东西,粉嫩的内壁只顾吃,不记打,对所有的一切来者不拒。
被乐意检查的小花穴不像她主人一样抗拒他,被人轻轻一摸就开始出水,他满意地在白嫩的耳垂边咬了下。
“别碰我!”
她有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笑起来能让人在里面看见漫天的星光,现在却盈满了怒火:“玩弄我好玩是吗?”
本田菊的这身黑军装是他最喜欢的一种款式,亏他记得上药时还要把手套摘掉,不然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一个被人凌辱的对象,或是是自愿爬到他床上的贱货。
俊美的青年皱起来眉:“肚子饿吗?想不想吃东西?”
没有理会小姑娘的问题,他把手指从穴口里抽出来,想去找点吃的。
男人穿着军装起身,站在那里的一举一动无不显露出骨子里天生的凛冽贵气,但是这个人眉宇间一时滑过了杀伐之色,这更添了一股压迫性的气息。
“想吃什么?”他俯下身来,流苏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语气里没有半点咨询的意味,“抱歉,这宅子里能做的东西不多。”
“肚子不饿。”
其实阿桃的肚子一直处于饥饿状态,被带进监狱之前好歹吃了顿饭,不过也是七分饱,又被折磨了这么久,胃里火烧火燎的。
饿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就不会饿了。
“你还在生气。”男人眉眼淡淡,像一幅精秀的水墨画站在面前,“不愿吃就罢了。”
亏他有自知之明。
摸摸受了委屈的肚子,感觉又很冷,她伸手扯过了毯子盖在身上,完全无视了旁边的军用披风。
可惜毯子有点小。
勉强盖住了小肚子之后,小姑娘伸了个懒腰,抬头去望神色不明的本田菊:
“你去吃饭呀。”
“我想和你一起吃。”黑色的头发服帖而温顺地趴在面旁,这个看上去十分温良非常的俊俏男人,小声嘟囔着:“我喜欢和你一起待着。”
他的眼神像狗狗一样湿漉漉,“我不想离开你。”
本田菊的确对她是寸步不离,自从战争爆发后,只要感觉到、或者是收到什么传闻之后,他都会第一时间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务,满中/国的找她。
从甲午中日的旅/顺,到现在战乱的上/海、南/京、东/北,他会风尘仆仆地赶来,只要她出现,有时候本田菊都比王耀先到,甚至他连东/京那边也不太回了。
关于军/部有他各种诡异的传言,说被她下了蛊之类的,但是没人敢乱嚼他的舌头,他狠起来,是连自己人都敢杀的。
“请不要缠着我了可以吗?”阿桃叹了口气:“如果是关于性方面的东西,你来找我,我自会满足你。”
“momo,不要试图离开我。”他深呼吸,一改面无表情的模样,幽暗没有光泽的眼中,这个时候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就算是黄泉,就算是叁途川……”
“什么也无法使我们分离。”
“黄泉的话,我在梦里去过。”小姑娘看着他夹杂着欲望和不甘的眼睛,里面旋转着瑰丽的色彩。
“是吗?”他笑。
“如果可以,我宁愿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死在你怀里。”本田菊一字一顿,“我把我自己赔给你。”
他是以个人身份,而不是国家身份对她说话的。
“我不要听承诺。”
“外表好看的男人都太幼稚了,他们只喜欢他们自己。”她用一种既害怕又难过的嗓音说:“老和我联系的男人这种其实跟谁一样都需要用甜言蜜语哄着,太烦人了。”
“你很差劲。”
“我是很差劲。”男人点点头,“我这个人差劲到连去叁途川都会被人扔回来,天国,黄泉,现世,到处都没有我容身的地方。”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我也一样。”阿桃也跟着笑,“浏览过那些地方之后,我发现也不过如此。”
“天国跟地狱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好看的,没什么有趣的,只是这样。”
面前的男人猛然将人压倒在地板上,突如其来的压迫让她一阵颤栗,“我们双方,对彼此来说,都是特别的不是吗?”
“有时候连王耀都不懂你。”
“是的,只有你会无条件的支持我。”她摸着顺滑的头发,“我们是特殊的。”
宛如灵魂伴侣的存在。
“所以你在我的心目中排名和亚瑟一样并列第二哦。”小姑娘挑起一抹头发,散带着山间泉水一样清澈的气息,这股气息能让人平和下来:“ Top前叁的存在呢。”
“那真是我的荣幸。”
“第叁呢?”
“第叁的话是他们轮流来啊,看哪个时候更喜欢谁而已……”完全是渣女一样的发言,阿桃不以为意:“从小到大他们都喜欢跟着我……你也不例外。”
小豆丁们基本上都对她很是亲近,性格特别温顺的那几个,比如本田菊、马修,阿尔弗都不用她招手,会自动的黏在她屁股后面。
阿尔弗雷德现在的性子和他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几个比较傲娇的需要她招手,他才会慢慢得走过来。
“菊君,”他的怀抱太紧了,硌着她发疼:“我发现你们霓/虹人是不是都喜欢年下啊?”
“可能?”
“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年龄比我大而已。”他澄清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能看清你的正脸……”
他有些闷闷不乐,“啊,我那个时候好像是想扮成辉夜姬来着。”
“竹筒里的小公主。”
“桃太郎也可以哦!”
“所以,你能别离开我吗?”男人的语气中破天荒的带着一股祈求的意味。
“这不行……菊,我总有一天会死掉的。”阿桃道,“而你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不,不!”
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她知道自己的话切入了他最敏感的神经,“王耀和你不一样,他从来不会问这么不现实的问题,当时我鼓起勇气跟他告白,被拒绝之后,我才发现你们这些人都是十分现实的才对呀。”
“直到第二次告白的时候……我……唔!”
“我本来不想做的,”他脸色阴沉,眼角发红,上药的时候他没有顾及下身的肿痛,一直硬着给小姑娘涂完药,也没有让人疏解,“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都也有感觉,那就做吧。”
“不过呢,今天要尝试一些不同的花样。”
“女体盛。”
————
“女体盛”这名字一听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阿桃惊道:“我听说这种东西不是要处女嘛!”
“你不介意我被王耀开了苞?”
按着乱动的小身体,他跨过去拿了把刀:“我不介意,我当然不介意。”
“刀,选择一把?”
“什么?”
“要剃毛的呀。”
“你变态!!!”剃毛!剃!
“选完了我就会被你宰了吃,是吗!!!”
“不会宰,会吃。”
她哆哆嗦嗦准备连滚带爬了,上回有次被剃毛的经历使她影响深刻,主刀人是本田菊,王耀就在旁边笑眯眯地瞧。
“村麻纱太长了。”男人无视了她,“唔,肯定需要用短刀的,可是我想让你含着村麻纱……”
村麻纱不仅是一把刀,更是和他陪伴了好长时间的,家人、半身一样的存在。
如她一样。
“色情变态狂!!!”少女大叫,“恶劣!太恶劣了!”
“噢,不错,你继续说。我在听。”
拔弄了几下花瓣,本田菊笑着把佩刀拿了过来,“乖,就含下刀柄。”
“那也塞不进去!”
“听说吉尔伯特让你吞过枪,我这刀就不行了吗?”
“你们真的是一群变态!!!”她抓狂,每次想出的主意一个比一个超出她的下限。
“吞不下去啊。”有些失望地摸摸眼泪汪汪的小姑娘,刀柄只浅浅含进去一个角,不过这花穴咬着刀柄的糜烂情景使人更兴奋了。
他的手指轻拽着花穴上方的黑色细草,她的毛发不多,浅浅的一丛,沾了露水的草丛十分柔软,最羞的地方大大的敞开。
“不要乱动哦,我对我的手有信心,也对我的刀有信心,但是我对你没有信心。”
“你!为什么下一秒你不阳痿!”
那冰凉的刀锋贴到了细嫩的花丘上,让人心中一荡。一股快感沿着刀尖蔓延遍全身,小姑娘小腹不住的收缩,险些泄出来。
“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吗?”本是令人恐惧的杀人利器,正在最娇嫩最私密的一处,一根一根的刮。
“呜呜呜……”她鼻子一酸,女体盛的照片她有看过,听说乳头要顶起小碟子来,坚持多少秒之类的,顶不起来的话——
“呼……”男人边细细的刮,边以气息吹拂着那里,“好乖好乖……”
“自己把穴口掰大点。我腾不出手来。”他有些着迷地看着粉嫩的穴口,嗅着:“就剩下靠近内里的部分了,要大一点哦,不然伤到了我会伤心的。”
“你个……”
没有办法,委委巴巴的少女只好把鼓胀胀的花丘自己掰开,送到男人手下。
“真可爱啊。我都不想继续了。”刀尖上时不时还会蹭上晶莹的液体,漂亮的小穴不顾流血的危险,咕噜咕噜流着水。
“你快点!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啊,剃好了。”他语气里带点失落的意味,就听见一声轻响,冷硬的杀气顿时消弭,刀锋归鞘了。
小花丘随即被粗指摩挲,揉弄着。
“别!”火热的舌头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着,随后竟是狠狠的一咬。
“这就吹了?”满是情欲的脸摸了把透明的水液,一向注重形象的他,不在意这样喷了一脸,他还犹犹未尽舔了舔唇:“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鲤鱼么?还有奶油蛋糕?”
“鲤鱼……寿司吗?”
“对,都是寿司……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他为什么能一本正经的说这么羞耻的话啊?!
“正宗的女体盛,花穴上是要盖叶子的,你就免了吧,不过嘛,我想想看,菊穴也得吃点东西呢……就这个好啦!”
在房间里找了一阵,他献宝一样的把东西拿了过来,“是印章哦?刻着我名字的,不要躲嘛,还没有用过。放心,不会用来盖在公文上的,只是私下用的。”
她才不要!!!
“反抗无效。”
结果菊穴还是被人用冰凉的玉章玩弄了一番,露在外面的是刻有名字的凸起,本田菊叁个字都是他自己亲自提笔写,找人刻出来的模板。
正式公文中的书信大家都有刻章,其中他和王耀是惟两用汉字的。
只不过一个是小楷,一个是大楷而已。
玉章是方体,她再努力也含不了几分钟就会掉落,不像圆柱那样。
“哎呀,这么努力。”小姑娘含泪拼命夹紧的样子着实欢悦到他了,“唔,那碟子我就少摆点吧,多放些奶油给你按摩按摩?”
“你不要太过份了!”阿桃气极,“你是想让我翻你旧帐么?小菊?”
“小时候超级喜欢掉眼泪的小菊?见我不在就开始哭鼻子的小菊?”
本田菊好长时间没听过她叫自己小菊了,平日里是kiku,严肃一点是菊,菊君,恼羞成怒之后会叫他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