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联五伪4番外高(1 / 2)

[APH]灼灼其华 水静绪12 3784 字 6个月前

注意:说是6P,实际上是4P,正常空间走向,女主兔化设定————

    “反对。”金发碧眼的美/国人咀嚼着糖果,发出卡巴卡巴的响声,他喜欢在会议中这样干,像极了在课堂上东张西望,经常走思的学生。

    硬质糖果在他嘴里被慢慢地嚼碎,像是要和什么东西要宣战一样被吞下肚去,桃子味、糖精的甜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周围泛起一股甜腻的香气,蓝色眼眸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文件,青年把双腿一迭,后背靠在椅子上,一幅完全没放在心上的模样:“本hero反对这项议案。”

    “赞成。”对面高大的俄/国人马上提出相反的方向,这些文件里面的每一个字早就被人翻来覆去揪了半天,生怕有什么文字陷阱和双重条件,每个到达这里的人都会对这些文件内容烂熟于心,伊万也把文件向前一推,重复了一遍,“赞成。”

    “啊啊,”弗朗西斯抿了一口早已温凉的茶,“我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你们俩今天居然没打起来?”

    “弗朗西斯,”亚瑟的表情很是阴沉,绿眸中射出几道侵略性极强的光来:“你下次要再迟到这么长时间……”

    “没办法,我怎么猜到哥哥家今天机场又罢工了呢?”弗朗西斯耸耸肩,漂亮的卷发被扎成马尾,轻飘飘地落在胸前,他拔了拔头发,口吻似在抱怨:“小亚瑟,你忘了前天是谁在酒吧捡到了一条毛毛虫?”

    “我反对。”亚瑟的眼中几欲喷火,但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双手交叉:“一码事归一码事。”

    “哎呀,柯克兰喜欢耍酒疯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伊万用软绵绵的嗓音说,“听说把马修也叫过去,收拾他的烂摊子了?”

    “不止,”弗朗西斯摁了赞成的按钮:“威廉也来了。”

    “当大家长的管不住一个弟弟?”大白熊笑了起来,话语中泛着甜腻的气息:“不过也是,是他们家的老传统了。”

    “布拉金斯基。”英/国人出言警告。

    “怎么?我说的不对?”

    “两票赞成,两票反对,”阿尔弗雷德打断了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仿佛没有看见硝烟弥漫的气氛一样,“王,你呢?”

    他把目光投向现场唯一一个沉默不语的青年,温和的东/方人叁秒钟后才回答:“我弃权。”

    “这可真是……”伊万被逗笑了,嘴角上扬,“看来还是没有结果喽?”

    “如果什么时候能把弃权这个选项取消就好了……”阿尔说,“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谈不拢嘛!”

    “先生们,”王耀呼了口气,“很高兴看到你们,我很愉悦。”

    “是,是。只要本hero看不到北极熊在这里碍事,我会更喜欢你的,耀。”

    “胖子,你想让你的牙龈出血么?”俄/国人语气不善,“耀做什么是他的决定……”

    “那真的是受宠若惊。”王耀看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还有优雅喝茶看报的亚瑟和玩个发带不亦乐乎的弗朗西斯,不禁感到了头疼。

    幼稚园小朋友的大型吵架现场。

    “先生们。”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请问你们结束了么?我发现了一个打扮很奇怪的姑娘……问她也只说是来找人的。”

    “让她进来。”坐在离门最近的王耀揉揉太阳穴,“好吧,你进来吧。”

    “阿耀!”还没等秘书完全拉开门,一道人影迅速的从门缝中挤了进来,瞄准了王耀扑了上去。

    “卡啦——”这是枪栓拉开了的声音,非常整齐。

    “甜心!”阿尔弗雷德立刻放弃和伊万吵架,马上转过头来:“你来啦!”他摆摆手。

    安保人员悄声无息地退下了。她气息不稳地跌跌撞撞走过去,趁着思绪还算清明,直接张开双臂,青年闻到一股桃子味扑鼻而来。

    “阿耀。”小姑娘直接双手双脚缠在了王耀身上,死死地黏着他,后者艰难地伸出手来摸了摸头顶:“我呼吸不了了。”

    “嗯。”她松了松劲,把头埋在青年怀里撒娇:“再摸摸我嘛!”

    “今儿个是怎么了?”王耀抱着小丫头,脸上的笑意是真实的,“外面是个大晴天,又不刮风,你戴个风衣过来?里面还穿了裙子?”

    “嗯。”青年一手捏着腰肢,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饱满的屁股上拍了拍,她颤了颤,把身体向前送了送,“好像就是有点奇怪,小羊都不和我打招呼了。”

    伊万走过去,想掀开兜帽:“里面还戴了个帽子?”

    “别动我!”

    “生理期提前了?这么大脾气?”亚瑟放下茶杯,饶有兴趣问,“又吃冰的了吧。”弗朗西斯猜道。

    “小羊?”

    他蹲下来,“身体不舒服吗?”

    “什么!甜心身体不舒服?”阿尔把伊万挤到了一边:“北极熊,你身上太冷了,她现在需要的是温暖和人的关怀!”

    “喝点热水,嗯?”王耀的确感到小姑娘在瑟瑟发抖,便打开了保温杯:“没有加茶叶的。”

    小团子摇摇头,不说话。

    无论他怎么哄,她就是不说话。

    “甜心,发生了什么事?”阿尔弗雷德伸手想去碰她,没想到迎来了强烈的反抗:“别碰我!”

    “有句话怎么说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伊万瞧着她只顾王耀,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我给你捂捂肚子,还不行么?”

    “就是,你的体重会把他的腿坐麻的。”亚瑟补充。

    “甜心——”阿尔拉长了声调,“我好伤心——”他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兜帽。

    “呜!”伊万也摘下了她的帽子。

    “你把她吓坏了。”王耀不赞同道,“抖得更厉害……兔……?”饶是见多识广的他,也开始目瞪口呆了。

    白白的,长条的,长在脑袋上的,还开心地朝他斜过来。

    “啊呀。”

    “原来是这样……”他低下头,那一对长长的白色耳朵,抖了又抖这才颤颤巍巍竖了起来,她到了此刻,那双眼睛里终于有泪花涌了出来,“阿耀。”

    “亚瑟,你干的好事?”弗朗西斯马上去谴责。

    “我没!”气急败坏的绅士走过来,“我的魔法不可能到这种程度,这是真的?”

    “真的!”伊万兴奋起来了,兔子耳朵在空气中摇摇晃晃,他还上手扯了扯。

    触感好的令人惊喜。

    “我只把她变过猫,其他的没有。”亚瑟咳嗽了一声。

    “不可思议!”阿尔满是惊奇的看了又看,瞧了又瞧,“甜心,你有兔尾巴嘛?”

    “有的。”王耀刚才摸的时候就感觉触感不对,还以为是内裤的装饰,他再一次重新摸了摸短小的尾巴,毛茸茸的。

    “嗯。”阿桃哼了一声:“兔子。”

    她用牙齿克制地在咬自己的嘴。

    王耀一手握着她的膝盖,不让她当着人的面真蹭到不该蹭的地方,一手试图把她揪起来。

    他微眯起眼,闻到了空气里泛出的甜香。

    “不,阿耀——”她呜呜哭得更厉害了,“我要阿耀。”

    “发情了?”几个人面面相觑,“听说兔子的欲望很强的没错……但她是兔子么?”

    “我只要阿耀!”小丫头浑身燥热地扭来扭去,王耀不得不重新把她放下来:“别乱动。”

    他命令。

    “好,我不动……可是痒。”

    “我这么喜欢你,你让我吃掉你好不好?”她软声请求。

    阿尔弗雷德暗骂了一句,能让这姑娘这么主动求的,也只有王耀。

    小兔子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又缠了上去,隔着西装,用男人坚硬的胸膛来慰藉身体里的空虚饥渴。

    男人看着她一脸饥渴又迷蒙无知的样子就又气又笑,长指捏住她的脸看了看,低哑问道:“胆子挺大,真想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你是吗?”

    “上?”

    小姑娘捧住他的手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推开胸罩按在酥软柔滑的小奶子上,眼睛亮晶晶看着他:“阿耀,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

    然后抓住他另一只手往裙子里伸:“我这里也喜欢你……还有这里!”

    男人脸色铁青地阻止她,捂住了她的嘴。

    弗朗西斯吹了个口哨。

    “耳朵只给你摸,尾巴也是!”她急了,泪水又从眼里漫出,低声呓语的好不可怜。

    少女乖巧地坐在他身上,她浑身上下都因为兔子的影响挥发出叫人神智不清的淫靡气息。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没有人。

    小小的鼻子嗅了嗅,阿桃兴奋地晃了晃兔耳朵,成了兔子之后,她能够明显的嗅到面前这个男人也发情了。

    心满意足的小姑娘朝他笑得十分甜美,完全没有发现暗潮涌动的其他人。

    “给我一个没有监控的房间。”王耀把西服外套套在小丫头的肩上,“难得会有这么一天,当然要好好享受了。”

    他看都没看周围的人,直接拉走了小姑娘,她也很听话的扯着衣角,一步一趋地跟在后面。

    “这算是什么?”伊万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连个肉渣也不给我?”

    “承认事实吧。”弗朗西斯说,“你就是比不过王——阿尔,你把监控黑掉了?”

    “机会总是留给有把握的人。”亚瑟咳嗽了一声,“阿尔弗雷德,你有备用钥匙的是吧?”

    ————

    “听说兔子的性欲很旺盛?”王耀深呼吸了一下,把门关上,一把扯过了两支耳朵,恶意地把它们碾了又碾,甚至还打了个结。

    “好像是的。”阿桃期期艾艾地点头,任凭他玩敏感带也不反抗,眼神中全是渴望:“要肉棒——呜!”

    接着听见皮带、金属,拉链声一响,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唇送到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好啊,给你。”

    贪吃的人马上自己动了起来,张嘴就去含。

    男人原本想粗暴的捏开她嘴巴塞进去,一看她那饥渴难耐的样子,突然间就气得有些哆嗦,把含住了龟头的小家伙拉开,那姑娘不情不愿地和性器分开,长长地一条银丝挂在上面,拉到极限的时候突然断掉,唇边还有水渍。

    “先不给你,”青年掐着下巴问:“我问你,你是真的不介意他们看活春宫么?”

    “嗯?”抬起充满水雾的眼眸,她反应了半天回神了一下:“只要阿耀插我……”

    “插你哪里?”他居高临下道,琥珀色的眼睛中闪烁着的全是冷光。

    “都可以啊。随便你插。”

    “你是欠操是吧?”他恶狠狠道。

    “我没……”少女又哭起来,兔耳朵也垂了些许,眼眶红红地,完全是一幅委屈巴巴的模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