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在奇怪,这姑娘为什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耳朵……”被塞满的阿桃甩甩头,会动的狐狸耳朵、尾巴也没有了?
“什么?”
“真的没有……”
她趴在宽阔的肩膀上,好奇地试图去摸他的耳朵,动作大了点,下身的性器吐出了部分。
“欲求不满了?”
“啊!”
他将人又撞回去,老老实实的小丫头怕了,乖乖的窝在怀里,无力的张着腿,被他一边吮着乳尖,一边动她。
红肿的乳尖在大力的吮吸之下带来些许疼痛,却是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尾巴?”王耀低笑着,“我这儿还真的有尾巴。”
他掏出来一个毛绒绒的物什,掰开屁股,对准红肿的菊穴塞了进去。
“!”
“自己摸摸,狐狸的,好看么?”
他得意洋洋的去催阿尔,“阿尔,汤好了吗?”
裸着上身的阿尔端着碗进来,肌肉上全是白色的划痕,性张力无处躲避。
一看就是挠的。
“一进来就看到……咦,尾巴!”蓝色眼睛闪闪发亮,去捉尾巴来玩,并将它在手腕上绕来绕去。
“像不像一只小骚狐狸?一天到晚只会诱惑我。”
黑发青年拍拍屁股,对小丫头的乖顺很满意,在他的角度看去,大尾巴摇摇摆摆,好似真的从屁穴里长出来一样。
“唔!”
“好了,喂你点汤,张嘴。”
小丫头顺势张口,眼神亮晶晶的。
“不是吃肉棒。不需要舌头卷起来。”
阿尔玩够了尾巴,故意把它向深处塞了塞,再拔出来,看见毛发上湿漉漉的一块,拿起碗勺给人喂汤。
“好喝——”
尽管穴口含着性器坐在男人怀里,她还是伸出胳膊去够另一个男人的手。
“还要——”
“……”心情微妙的王耀听见贝齿磕碰勺子、吞咽的声音,又重重地插了好几下。
青年把碍事的尾巴拔出来,往屁穴里灌满了精,再塞回前面,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没注意阿尔放下碗,性器当即就出了鞘,狠狠地干进了那饥渴的后穴里。
“啊……轻点……”
这俩人跟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肏的卖力。
“别、别插了……”
“又要到了……”
小家伙缩起身子,陷入一轮猛烈的高潮,可这俩人却是在高潮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她无力的胳膊不知道是要推开他们,还是要将他们搂的更近。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被一下下的狠狠干着,水液流了满腿,少女只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干爽的地方。
王耀凑到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说了句:“好香。”一边嗅一边摸头发安抚着:“马上就好……”
“唔……”
“其实呢,”他又说,“在这个时空里的你不会怀孕,但其他时空就不一样了。”
“什么?”
“也就是说,”阿尔弗雷德喘息,“你会被我们干到怀孕,奶子也会有奶,不需要我费劲巴拉的去找什么药了。”
“啊?!”
“在我的梦里,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王耀道,“是个女娃。”
“我也有,是个男孩子哦!”阿尔超级大声:“黑发蓝眸的,超可爱!”
“可——”
“hero那时候太开心了,一不小心就把几个私人小岛划给你了。”金毛蹭蹭她,“宝贝就是我的宝贝!我还想去产房陪你呢,被赶出来了。”
“那孩子们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没想好。”
他们异口同声,“谁叫你生完孩子就跑了,我问你名字时还老是定不下来。”
这群人,绝对是在骗她的吧……
——
下面向日/本国民发表重要信息:
“别管我了!”小姑娘拍开他的手。
“我不管你谁管你?!”王耀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向她咆哮,这丫头一旦执拗起来他也拉不回来。
这攸关于您和您的家人,朋友的性命,请务必仔细收听:
以下列举城市中有四个或四个以上,将于数日内被美/军夷为平地;她听见阿尔弗雷德用英文说。
夷为平地翻译成日/语,是爆碎么?
都市为:水户、八王子,函馆,前桥,西宫,御影,大津,舞鹤,富山,福山,久留米,长冈,长野。
因为这些城市拥有军事设施及军需品的制造工厂,我们不过是决心消灭一切全部用来延长这场无意义战争的工具,不幸的是,炸弹并不长眼。
我们遵循美/利/坚的人道主义政策,为了不伤及无辜的日/本人民,只能使用这些方法和手段。
U.S.空/军警告你们立即从以上城市中撤离,以免一死;美/军并非是与日/本人民进行战争,而是与奴役人民的军/部战斗。
美/国所希望实现的和平是解放遭受军/部压迫的国民,从而建设更为强大的日/本;
只要各位能够寻到一位可以终结战争的新领袖,就能够重新取得和平。
我们无法保证只仅有以上城市会遭到空袭,但以上城市中至少有四个毫无疑问会遭到轰炸。
情况刻不容缓,建议本国国民现在立刻从这些城市里面撤离避难。
“会翻译么?”阿尔放下稿子,润润喉咙问。
“会。”
“啊,最好加上敬语,劳烦请您们去死什么的,听起来不是很带感吗?”
他玩味地笑。
“这样?”小姑娘把写好的日/文稿件推给他过目,“哎呦,给我也看不懂……”
话是这么说,阿尔弗雷德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
“就这样播吧,”男人一挥手,翘着二郎腿,看着她打开了通信频道。
“现在是广播时间,”日/语发音中元音占了很大一部分,辅音数量和元音数量的比例比较合适,尤其是女生说话时,就格外的柔软。
“下面是……”
阿桃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出来,“再次播报一遍……”
长冈,长野,长崎。
听到不属于里面的地名从嘴巴里面冒出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不笑了,站了起来,关闭了广播。
好在只是试音。
“你是不识字么?”他面无表情的问,这个错误播报一旦播出去,会直接打肿他的脸,搞不好会严重影响到外交。
长崎……
为什么嘴巴不由自主的吐出来长崎?她控制不了……
“不过嘛,你知道马上要被投放到长崎的胖子么?”大金毛勾起嘴角。
“什么?”
“原子弹。”他说,“咦,瘦子试爆时你也在呀。”
“长崎马上要成为一座空城了,我们再轰炸一番,不浪费钱吗?”
“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相同的嗓音又传来了,穿着军装的阿尔弗雷德在士兵们面前神采奕奕。
“你们从大洋彼岸那边过来,从纳/粹的魔爪下逃出来,这次叫你们去那边,不是为了别的,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青年大声重复:
“Killing Nazis!”
“纳/粹没有人性,他们的头儿是一个憎犹者,搞种族灭绝,杀人如麻的疯子,他们必须被消灭,所以我们见到的每一个身穿纳/粹军装的混蛋时,不用多说,送他们去见上帝!”
“我们要对德/国人冷血,只有冷血,才能让他们记住我们的名字,当他们看到同伴的尸体被开膛破肚,刀子从脚趾穿到喉咙,他们就会明白我们有多冷血;德/国佬只能惶恐无助地想象同伴是如何死在我们手下,如何被我们折磨,如何嘶声惨嚎,我们的目标就达成了。”
蓝色的眼珠一一扫过这些犹裔,现在是美籍的士兵,被那种目光所扫射到的人会自动挺起胸膛。
“当杂种们晚上临睡时闭上眼睛,梦中被自己犯下的罪孽折磨,还会想到同伴的惨状和我们的脸,这听起来不错吧?”
“你们每一个人欠我叁个铁十字,美/利/坚不会白养你们,这是你们应该给我的报酬。”
阿尔张开手掌,笑得张扬而冷酷:“我的血液里有印/第/安人的基因,没有铁十字,就拿十张头皮回来吧!”
“斯拉夫,”棋盘上的红色镰刀棋子被人用手指推倒,就同孩子们把沙滩上堆好的城堡毁掉一样,日/耳/曼人漫不经心地看着棋局上大片大片标有黑红色的旗子,“犹/太,”
“吉/普/赛。”
“塞/尔/维/亚。”
“波/兰。”
“下一个,会是哪个民族呢?”
“最近的名单,您需要过目吗?”属下递过来一份厚厚的纸。
“一张纸最多才乘下50个人的名字吧?”路德维希反问。
“是。”
“算了,等以后给我报数字的话,按十万,”他想了想,不打算接过,“不,百万计一次吧。”
这些人的名字是不配留在纸上的,浪费。
作者俺:我在梦里真的给老王和阿尔生了孩子……一个女娃,一个男娃,妈蛋,在产床上真痛苦。
然后狐狸老王本来七尾的,菊五个,只不过这俩打架的时候,各自把对方的尾巴咬断了两条……
我就捡到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狗……老王被封印了。
中午梦到又是老王,妈的越玩越花了,还是厕所。
开始不知道是谁拖我进去的,大概是阿尔
就他玩上头了老王进来了,老王是发现有地方不对进来的,然后就批评教育了一番,就也加入了。
我:???????你们的脸皮都不要了吗!这个厕所是他们几个专用的,一般人进不了。我以为老王是来救我的,结果是来加入的,一本正经告诉我们动静小点,是他动静最大好嘛……
早上梦到他,大概是我请教他啥 还是问他个技艺来着,他说有报酬,我:……?我被压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只想要一个借口,do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