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是么?”他要把人融化在身子底下了。
“我不想被你叫小羊,叫我小母熊嘛——”
“那我就是你的小公熊。”
男人肿胀到了极限的硕大龟头,对准菊蕊持续不断的强力喷射着,像是高压水枪般的喷射,射的小姑娘快要承受不住。
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男人滚烫的阳精激射着,浇灌着,被干了个彻底,磨了个彻底,也被精液射了个彻底。
过多的阳精撑的肚子都鼓了起来,阿桃痛苦地流出泪水,狗男人的肉棒太大了,堵住了里面的水和精液,里面好胀。
伊万抱着昏过去的女人,亲吻着挂着泪痕的眼角,和红润的薄唇。他的大肉棒还插在 菊穴内,缓慢的抽顶着。
————
被伊万捡回去的阿桃经常被他打屁股。
她的俄/语不好,王耀就教了她一点谢谢你好再见,伊万说他不想讲英/语,虽然这只大白熊会说中/文。
那天,他看了她一眼,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从心脏开始蔓延到全身,泛起涟漪,“契丹?”
她知道契丹在俄/文是什么意思,就点点头。
谁知道这男人开始说中文了,把她吓了一跳,还有什么斯/大/林格勒的。
“伊万……”
“对,伊万。”
“布拉吉斯基?”男人很有耐心的,用俄/语一遍遍重复他的名字。
“布拉金斯基。”
小姑娘撅着嘴,鹦鹉学舌,“金!”
“对。”
学好了大白熊会给她一个结实的熊抱,那身体大的是她的两倍,阿桃得双臂张开,才勉强能抱住他的腰身,学不会就被打屁股。
“干脆把舌系带剪了……你偷亲我,好狡猾!”
小熊软糖眼泪汪汪,“不剪就不剪,小羊别把我的甜点都啃完了,份额是按月算的,熊是要吃甜蜜的蜂蜜……咦,你流血了?”
“我给你舔舔,伤口就不痛……”熊鼻子到处嗅,最后脑袋拱到了双腿间。
女人尖叫起来,“这是我的生理期来了!”
“这是……蜂蜜?那我就不计较你吃我的蜂蜜了,原来你会流甜甜的水出来啊,我要每天吃……你打我!”
“你个变态!”
阿尔弗雷德过来找过她。
“宝贝儿,对不起嘛,我是给你办证明去了,谁知道要那么长时间,”大金毛呜咽着,他想着自己会早点回来,她大白天在那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不会有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我在那里心急如焚,派出去的人告诉我说你不在那个地方等我,我一直找你,找啊找,直到你说你要和那个毛子走了。”
女人背对着他,小手捏着苏/联人的衣袖,无论他怎么说,都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阿尔弗雷德后退了一步,把辛辛苦苦得到的证件背到背后,捏在手心里。
没有了她,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马修回去揍了他一顿,马修是正好碰上了一个大手术,实在是救人要紧。
结果兄弟俩硬生生脱不了身,和她错过了。
伊万把她的手牵起来亲了亲,两个人双手交握,走远了。
会撒娇卖萌打滚的男人就是太讨厌了!“宝贝不要不理我,要不你把我打一顿,”他耷拉着耳朵,“我知道我错了,我的秘密工作不能和你说我的真实全名,但是名字是真的。hero对你是真的喜欢,不要不理我嘛——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会尽力满足你。
好像阿尔之前也这么说过。
趁着伊万不在,阿尔每天都来苏占区找人,有一次他们在门口拉扯的时候被他撞见了,暴怒的伊万把阿桃折腾了好几天。
她的屁股!
阿尔弗雷德这家伙也够可以的,那天她刚开门,他就钻进来,又被他压了。
“宝贝,轻点叫,毛子还在上面睡觉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伊万也加入了进来。
又变成夹心饼干了……
两个人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更用力。
“有毛病啊!”
第二天,伊万把他赶走了。
房子前面多了几个警卫。
“万尼亚,”小姑娘指着报纸上的大字,“日/本被陨石砸了?”
伊万给她剥好了葡萄往嘴里送,软乎乎的眯起眼睛来,“不是陨石。”
“那美/国人干什么了?”嚼着葡萄,阿桃问。
“是秘密武器。”
“整么厉害的呀,为什么努造点拿出来?”
能把一座城市连人带建筑物,瞬间毁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小羊,”抱着被子,在睡梦里睡得十分香甜的阿桃,被人捏着脖子,从被窝里硬生生拖出来。
日/本连续被陨石砸了两次,没过几天,苏/联军队集结在中/苏边境,关东军覆没。
他的力气很大,眼神凶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间/谍?”
“什么?”她懵懵懂懂。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去调查了你,那两个贝什米特我不会多说,毕竟你是被他们抓过去的,可是你现在和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有关系,你和蓝色打交道?”
女人几乎要被他掐死了。
呼吸不了了。
喘不上气。
她梗着脖子,向他坦白。
“咳咳咳,”伊万看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被新鲜获得的空气呛到的女人,走开了。
————
日/本投降了。
这一天他们等了好久了,十四年漫长的日日夜夜,阿桃扳着指头算了又算365×14是多少。
口算还算不对,干脆拿个笔算算了。
怎么一会儿算出来不一样的数字啊?算了,反正他们胜利了。
她抱着伊万又蹦又跳,开心到控制不住自己。
“别跳来跳去,小心崴到脚,好日子怎么还哭了呢?”伊万纳闷。
“我可以回去啦!”
“不,你们还要打,等分出个所以然,再说吧,蒋是背靠着美,而……”
“我给你唱歌歌!”小姑娘打断了他的话,清清嗓子,突然想不起来唱什么。
“要不,别唱了?”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走西口?”
“还梦吗 走向无尽漂泊
我就像一粒星尘
执意从浩瀚经过
尽全力发光
而在迷惘时候
忽然想起最初的感动
回头才发现 答案在身后
故乡 我梦寐的乐章
在出发的地方
未劝我返航 成全我的流浪
也庇佑我的自由冲撞……”
“原来你会唱歌啊。”大白熊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
小熊软糖好像只有在她面前才是小熊,其他人过来找他,伊万只会说,嗯啊,知道了,语句言简意赅,态度无比严厉。
只有在这种时候变成了大熊硬糖了。
意外的,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关系不错。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达成了一致,在伊万不在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就会抱着一堆好玩的小玩意儿和最新版的superman来找她。
“二/战不都结束了吗?你这个间/谍还要干嘛啊?”阿桃实在是觉得这只大金毛太黏人了。
“我去偷那幅画了!伦勃朗的!”美/国人得意洋洋的炫耀。
她把水喷了一地。
“多亏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把内部结构和秘密通道搞清楚,放心,有需要的时候我把那幅画卖了,然后咱们俩的钱对半开,哎不对,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他倒是盘算的挺好。
那天,阿尔弗雷德心血来潮的想重新拍一张在易北河,美/苏士兵相拥握手的照片。
但是伊万明确的说他不要,因为两个人都讨厌肢体接触。
“好吧,”金毛在书房转了转,举起一个地球仪,“这个怎么样?我们一起把地球举起来?”
“可以。”
于是一张奇怪的照片流传了出来。
一个美/国人和一个苏/联人举着地球仪,各伸一只大手遮了半个球体,另一只小手在后面捏着那个固定球体的东西。
左边的那位,笑得无比嚣张,是那种想过去把他暴打一顿的笑。
右边的那位,只是轻轻的勾起嘴角,带了点势在必得。
“你这是把地球收入到手里了啊!”阿尔弗雷德和伊万看了底片一眼,对她说。
她哼了一声,在底片后面写了love and peace,世界和平。
1946年,从波罗的海的斯德丁到亚得里亚海边的的里雅斯特,一幅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条线的后面,坐落着中/欧与东/欧古国的都城。华沙、柏林、布拉格、维也纳、布达佩斯、贝尔格莱德、布加勒斯特和索菲亚——所有这些饱经沧桑的城市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苏/联的势力范围之内,不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屈服于苏/联的势力影响,而且还受到莫/斯/科日益增强的高压控制。
“小羊,”伊万说,那个秘密武器可能要打他们了,他得回国了,他们国家需要同样的武器来威慑。
“乖乖在这里等我吖,果是不会得到人心的,现在大势已去,我们将来会在同一个阵营。”
“以后相处的日子多着呢。”
作者俺:下一章 还是后记
大概讲回国后的故事
这张比较意识流,插叙、倒叙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