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豹子也差不多啊。
“为什么你能插后面?”
“噢,”阿尔抽出来尾巴,在他面前晃了晃,“因为狮子的尾巴,嗯,你们都懂得。”
“那我可以插你吗?”
在阿尔身上动也不动的小姑娘惊了,刚刚被滚烫的精液灌满的子宫好敏感, 硬挺肿胀的大龟头顶住它狠狠的研磨, 连大鸡巴上脉动的青筋也感觉得很清晰,那青筋也在一跳一跳的跳动着,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我想进去。”
亚瑟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发出咻咻的响声。
对比了下尾巴的长度和硬度,本来就害怕的小姑娘把自己缩在了阿尔怀里,哼唧哼唧的和阿尔撒娇。
“宝贝别夹,别夹!”
夹到金毛的手开始爆青筋了。
“不行啊?”
“不!”
“好吧。”亚瑟还是没有放弃把尾巴插进去的念头,他招呼着小姑娘过来给人口交。
“新鲜的精液?”
“吃不吃?”
“我……”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人提了起来。
屁股朝上。
“咦咦咦!”
毛茸茸的尾巴沾了点水,坚定不移的破开柔软又紧致的菊穴,朝深处插去。
“你!”
“抱歉。”被异物填充的感觉顿时让小女人呻吟起来,和肉棒插入的触感不同,尾巴不算太粗,也不会太硬,可它是那样的不安分,包裹着茎体的皮毛被媚肉紧紧吸附住,出奇的痒。
之前被阿尔弗雷德的尾巴弄,倒是没什么感觉,狮子尾巴比豹子尾巴细多了,除了端头那簇毛。
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尾巴根感觉到的快意甚至比阳具还要来的强烈,小小紧紧的穴吸到寸步难行,他不得不捉住自己已经硬到极致的肉棒,喉中低喘,一面用尾巴干着身下的小鹿,一面红着眼睛自渎。
“真是过分啊。”阿尔弗雷德用尾巴绕着阴蒂玩,小小的东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马上向人投降。
赤条条交合在一起的性器上满是乳白色的水沫,男人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没入美人儿的腿间,小嫩穴被迫张开,被大鸡巴挤到一边的花唇红肿得如同滴血。
“等一下,我给你,”亚瑟撤出尾巴,用龟头顶开一点小口,慢慢地把小口撑开,大龟头在瞬间就把紧紧闭合的通道撑了个满满当当,她的身体被干得又酸又麻,昂着头发出一声尖叫。
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菊穴,把所有媚肉都挤压到了极限,又飞快抽出,然后找准角度重重的朝上一顶,灼热的顶端上的小刺一下子就戳中了最敏感的一点。
肠肉嫩的不可思议,肠壁的每一次蠕动都通过肉棒传给亚瑟,他插每一下肠道就会缩得更紧。
“要命啊。”
“都给你。”亚瑟的双手疯狂揉动她的胸,最后受不了因为剧烈快感的夹击,深入后直接射进直肠里。
“好多……好烫……啊啊,肠子要被烫穿了……啊……”
呼哈……你里面好湿好热……好喜欢你…....
阳具干得更深,被操到从未进入过的深处,阿桃恐惧得摇头扭屁股退让,却被亚瑟按住,尾巴裹着腰不让她动,高频率地猛烈撞击让人眼花缭乱,身上的敏感点被毛茸茸的尾巴抚慰得更加难受,她想睡觉,只想榨干身上的这两个人从而让自己得以休息。
两根不同类型的鸡巴开始不同频率的抽送,还都是在充血敏感的穴里面,那种刺激是小姑娘没有体验过的。穴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坚硬的肉棒磨的快要起火,紧紧的包裹着性器,想逃离也逃离不开,大鸡巴每动一下,嫩穴都被磨出要浇灭神智的人酸胀快感。
两个男人不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你来我往的干肿了小穴和屁穴,穴里的浪肉热得像要烧起来一样,又香又软的分泌出大量淫水。两个男人还不知足,他们总是操得那么深,非要穴把整根大鸡巴全都含住,龟头轮换操的唉唉唉只叫。
被两根大鸡巴凶猛的搞到身体向上抬起,又紧接着落下,体重直接带着她瞬间被巨大的阳具贯穿,那种被人抛向空中,直接落下,两个穴口直接被下面粗壮的阳具瞬间贯穿的酸胀痛爽感,刺激的让人大张着嘴巴什么也发不出来。
内脏都要被火热坚硬的大鸡巴戳烂了,还没缓过劲儿来,男人们又迅速用大鸡巴把她再次撞上去,紧接着再次落下、贯穿,再被大鸡巴顶上去,又落下,被贯穿,如此反复。
“又被压了?”
弗朗西斯敲门进来,发现小姑娘嘴巴里含着亚瑟的东西,一根黑尾巴在她的乳头上缠来缠去,头上的角微微抖动。
阿尔弗雷德抱着她在冲刺,总感觉后面也被塞了东西啊。
他过去摸了摸纤细的腰,果不其然的获得回应。
本能的剧烈挣扎的阿桃被两个人牢牢的禁锢着,没有办法呼吸,没有办法思考,子宫里被一根大鸡巴无情的干入,无休无止的激射着,被干出阳具形状的肚子鼓起,不断射入的阳精撑满了子宫,却被大龟头堵着无法溢出。
阿尔射了好久,到了子宫实在撑不下,浓稠的阳精撑开了子宫口的一些缝隙,溢了出来,还在不断喷射的阳精从子宫里面溢出,溢满了花穴,到花穴也盛不下,又溢出了已经被干翻的嫩穴口,大量乳白色的阳精从嫩穴口溢出,溢出了一大滩的白浊,流的股缝里面都是。
“吃饱了?”
“勉强吧。”亚瑟说,摸摸她头顶上的角,发现药几乎被她吸收完了。
“我看一下……确实是好了。”
“两个食肉动物,把一个食草动物做成什么样子啊?”
“你个鸟人滚一边去。”
“我们没有一口把她吃了已经算控制我的本性了。”吃饱喝足的阿尔弗雷德揽着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狮子和豹子本来就是吃羚羊的,谁叫这家伙原型是羚羊啊?香的我不行。”直流口水。
做爱还要用意志抑制住本性,没有把她啃到肚子里已经是阿尔对她做出来的让步了。
小丫头又哭又闹的,做爱也不安分,一个劲的扯他的尾巴。
亚瑟的尾巴也被她薅下来不少毛。
有些心痛的数着自己尾巴上的毛,阿尔弗雷德揉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
“咿呀!”
“怎么,还不叫我摸?”
尤其是摸到了龟头形状的时候,金发碧眼的青年不怀好心的狠狠一按,小丫头直接夹着他的阴茎哭叫着高潮了。
“还不让亲一口?”
“我就要我就要!”她越是躲他,阿尔就越来劲,把两只手拉高,便去亲软软的脸。
被人用舌头舔了一脸口水的阿桃无语到了,这家伙不是金毛狮王,而是一只金毛大狗吧。
“说起来了,”亚瑟拔出来,用很轻的力度摸她的角,眼泪汪汪的小女人抬起头来看他,眼尾红的像是涂了胭脂。
“王耀的真身是什么?”
“没见过,”叼着亚瑟的手指,她想了想,“我只看见过好大一片雾……?”
“说不定是龙噢?”
“也可能是长着角的蛇?”阿尔推测。
“咦,可是他身上不冷啊。”
“有鳞片嘛?”
“不知道,没有看见过,”闷闷不乐的阿桃说,“也没发现他有发情期什么的……”
“你没有发情期吗?”亚瑟突然问。
“有啊。”
“王耀知道?”
“大概吧,我一到发情期就会出去,要不是就是回去蹭我的角……”
“怪不得你的角和其他羊的角不一样,是被你磨成这个形状的。”
“……又怎么了嘛,我很宝贵我的角的!”气呼呼的小姑娘立刻把她的角收回去。
“咳咳。”亚瑟把他的黑尾巴甩了过来,动态视力很好的羚羊眼睛也跟着他的尾巴一动一动。
忍住去扑尾巴的冲动,她不去看那个竖起来的尾巴夹。
“你们没有发情期啊?”
“有啊。”阿尔弗雷德嘟囔,“宝贝,你的尾巴好好摸噢!”他对她的尾巴喜欢的不得了,操晕了小尾巴就会冒出来。
“那是我的敏感点!”
“不让动啊?”嬉皮笑脸的男人拍拍肉乎乎的屁股,揪着小团子尾巴不放。
“好了,肿了,需要上药。”
“我能插在里面上药吗?”
“明知故问。”
亚瑟冷哼了几声,把人从阿尔弗雷德的怀里拔起来,穴口咕叽咕叽的拒绝,最终还是脱离了性器,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这声音刺激得阿尔弗雷德眼红起来,多想不管不顾的把人抓回来,再美美的插上几个回合。
“张开腿。趴好。”
“噢……”小姑娘很听话。
“你自己掰大一点。”
嫩肉吃撑了,呈现出艳丽到极点的红色,还在蠕动,精液缓缓的从两个穴口里淌出来。
不情不愿的女人放弃了,捏着花唇,掰开穴口给男人们看。
“射了这么多?”他皱眉,伸手指进去抠挖了好一会,感觉里面还是有精液。
“先坐起来。”
“我要睡觉!”弗朗西斯这家伙进来就不出去了,拿他的头发扫她的肩膀,很痒的。
“那你睡,我给你抹药,不耽误。”
“真娇气。”
给人上个药还差点被她蹭出来火,亚瑟平静了下心情,却发现他的尾巴自来熟的把两只奶子圈在一起,挑逗着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