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猪扒(2 / 2)

[APH]灼灼其华 水静绪12 4632 字 6个月前

    没说什么,把剑给她了。

    路德的也给了。

    “等一下哦路易斯,”还在纳闷这女人为什么要离他有点远的弟弟,听见她说,“我可以把它们背我背上的。”

    “你没有袋子。”

    小姑娘扯下来修女头巾,把它做成了结实耐用的长条。

    路德维希:“……你这样,很容易被打的。”

    “阿西,给她一个教训。”前面的哥哥自然也听到了这是什么声响。

    于是路德维希伸出手,在她脑袋上敲。

    用刚刚做好的长条,把两柄剑牢牢的缠在一起,最后再交叉的背在背上。

    感觉像玩两刀流的桐人哎!

    她喜滋滋的笑。

    基尔伯特:“掉了我的武器我叫你好看!”

    “好好好,我好看好看。”少女随口应,再次抱着小路德。

    基尔伯特:……

    “路德维希,嘿嘿嘿……”

    小路德的身体很僵硬。

    路德维希穿了薄薄的一层软甲在里面,她伸手进去,“好暖和……”

    这是在耍流氓啊!

    还是个女流氓!

    小豆丁们和长大以后的他们……

    有点不想回去了。

    她蹭来蹭去,双手用力的抱紧少年,很用力。

    梦境,会醒来的。

    如果可能的话,想在小时候的他们身边多待会,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的纯洁啊,虽然这个时空不一定是她原来的时空。

    背后的人非常悲伤。

    那股悲伤传染到了弟弟。

    他也开始,莫名的想哭泣。

    为什么要哭呢?

    骏马的脚程很快,不到一个小时,茂无边际的原野逐渐出现了人活动的轨迹,一个城堡的影子浮现在众人面前。

    “阿奎!”

    马儿知道他的意思,放慢脚步。

    基尔伯特率先跳下去,拉着缰绳。

    从静止不动的马背上跳到地面,要保证毫发无伤,其实挺难的。

    阿桃经常崴了脚。

    更不用说是在疾驰的马上面。

    更何况这个高度对于小豆丁来说确实是过于高了。

    但他就是很熟悉的跳了下来,“进城的话,必须牵着,不然违反了规章就不好了。”

    “哥哥?”弟弟用眼神示意,似乎是问他也要不要挣脱怀抱,跳下来。

    基尔伯特没反应。

    “啊,我是不是也要下去?”小姑娘擦擦脸,恢复了活力。

    “你不用。”

    基尔伯特牵着马,给守城的士兵看了证件之后,三个人大大方方的进来。

    把阿奎交给路过的骑士,马儿还在恋恋不舍的啃掉了她的一缕头发。

    阿桃感觉头上一凉,回头一看,她的头发已经挽救不回来了。

    当做纪念吧。

    集市上热闹非凡,有卖各种各样的东西的,不仅是本国的东西,还有来自遥远的中东。

    她的黑发棕眸很明显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还有身上的神秘异国色彩。

    以及服饰的种种怪异之处,都表明,这个女人来自一个不同寻常的国度。

    “亚美尼亚人?”有人在窃窃私语。

    “不,是罗姆人吧。”

    “我要吃!”她东张西望。

    “莱比锡烤猪扒。”路德维希接上。

    “要是有果酒就好啦!”

    路过的骑士们纷纷笑着和贝什米特们打招呼:“尊敬的阁下们。”

    可是小基尔伯特却在诧异,这个女人在摊位上伸出手来,用古德语在说些什么,晦涩难懂的语言在她口中发出,竟然加添了几分婉转的色彩。

    等等,难道他们之前交流用的都不是古德语吗?

    他很奇怪。

    阿桃乐呵呵的买了烤猪扒,叫他们给钱。

    美名其曰:“给女人花钱是男人的荣誉。”

    路德维希:……

    又给他们买了点手链之类的,给他们带上。

    小豆丁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手链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很妨碍他们战斗。

    除非去祷告,他们才会带上十字手链。

    “我还要去买珍珠粉!”小姑娘宣布。

    基尔伯特问,“当药还是怎么样?”

    “美白啊,把这个珍珠粉掺泥里,就是我的面膜!”

    小路德维希额头上的青筋一跳。

    路德维希小声和哥哥说,“养女人好麻烦。”

    “是啊,要娇养。”

    基尔伯特叫店家把烤猪扒送到旅舍去,顺便又多点了肉丸和烤肠。

    “你这个人……”她逛着逛着,发现被一群彪形大汉围住了。

    “你的宗/教信仰是什么?你信奉谁?”为首的男人咄咄逼人。

    “修女不应该扯掉头巾的!更不应该露出脖颈!”

    阿桃咽了一口好喝的饮料。

    “唔。”

    基尔伯特以为她会恐慌,会尖叫,会哭泣。

    阿桃顺手抽出来他的剑,谁叫他正好在左边。

    一道快的看不清的光晕滑过去。

    靠在前面的一圈人只听到了几声脆响,发现自己的衣服裂开了,有个人的袖子在半掉不掉的悬在半空中。

    基尔伯特:“哈啊?!”

    他是左撇子,配佩自然放在了右边。

    她用左手抽的剑,这个时候对她来说是不惯用手,而且反手起剑,反手剑很不好挥。

    这个女人……

    她又喝了一口饮料,甜津津的。

    对面的人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见状,阿桃甩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塞回了剑鞘中。

    基尔伯特感觉她的用力很大,是不是知道不用力收剑,剑就会脱出鞘口。

    “再买点这个!”

    “好好好。”有点刮目相看。很熟悉他的骑士剑的长度和宽度嘛。

    “你的剑技是谁教的?”三个人穿梭在人群当中。

    “亚瑟啊。”

    “怎么老是亚瑟……”他嘀咕。

    “弗朗西斯呢?”

    “哦,我和他不熟。”

    “不熟啊……”“没事。”

    “未来的交通工具,不是马了吧。”看她上马下马很不熟悉,小基尔伯特有些难过。

    阿奎是战马,是他的战友,虽然不能一直陪伴他,但是总有一匹马是叫阿奎雷因的。

    “对啊,我们都坐飞碟的。”

    基尔伯特不明白。

    “没事啦,未来的你还有阿奎呢!是……”她扳着手指,“第……呃……第……多少代来着?”

    “反正就是有阿奎啦!”

    “我们还有魔法传送阵哦!”

    “你对我的剑很熟啊?”

    “嗯呐呐,你身上所有的剑,我都熟。”

    基尔伯特:……

    “你这女人。”

    “有绷带吗,我割到手了。”伤口也不深,但就是出血了,沿着手腕下流。

    鲜红的颜色在她的皮肤上,别扭的很。

    “你的修女带。”弟弟提醒。

    结果被基尔伯特一路小跑,跑回了旅舍。

    “耍帅是吧!”他用带子止血。

    “嘤嘤嘤。”

    “我看你的珍珠粉当药粉算了!”

    基尔伯特一边上药一边骂,“不省心的家伙!”

    阿桃痛的嗷嗷叫,最后嗷嗷哭。

    “你好凶!”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桌子上。

    路德维希往她嘴里塞了个肉丸。

    路德维希:“哥哥,她哭的更厉害了。”

    “美白重要还是治病重要?”

    “美白……嗷嗷嗷嗷嗷嗷痛!”

    银发少年虽然骂她,手上的动作却很轻。

    “还有地方伤着没!”他凶神恶煞的问。

    “大腿。”她抽抽搭搭。

    “本大爷老早就想问了,你下马怎么,走的好别扭。”

    “你以为我是合不住腿么!”

    “我腿心磨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忘了骑马的时候往腿心垫东西了啊啊啊啊啊。”

    “喝的。”哥哥端过来饮料。

    “话说回来了,你腰好细哦?”

    “你想干嘛?”阿桃紧惕心升到最高。

    “我想摸摸。”

    他隔着桌子,目光炙热。

    “不过你要多吃点啊。”

    “瘦。”

    “我最肥的地方是大腿。”她解释。

    “我能看看吗?”

    “你老实说,”联想到一个不好的事实,她颤抖道,“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换猪扒吃!”

    基尔伯特:……哈?

    路德维希就开始劝,说什么来日方长之类的。

    是她想多了吗?

    他的内心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堵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那么,是不是未来的我对你不好?”红眸很认真的注视过去。

    这娃怎么这么敏锐?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说,“但我知道,让一个女人哭泣的男人,”

    “违背了我的骑士道。”小少年一字一句的说。

    “要是我能再次看到他,我会冲过去毫不犹豫的打他一顿!”他挥着拳头,神情严肃。

    “你真可爱。”

    她露出灿烂的笑。

    把手放他头上一阵乱揉的阿桃心满意足。

    “话说回来,基尔啊,你到底是不是白化病?”

    好不容易让她笑了。

    他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条顿骑士团有一条戒规:不能沉迷于女色,”小女人捅捅哥哥。

    基尔伯特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的!”

    “你制定的啊。”

    “身为团长要带头违背自己定下的戒律么?”

    基尔伯特一脸郁闷,“我马上改。划个年龄范围。”

    阿桃大笑出声。

    “哎呀,到时间了。”手指微微变得透明,小姑娘知道时间到了。

    少年基尔和成年基尔重合在一起,他似乎从来也没有变过。

    “谢谢你,小骑士团团长阁下,谢谢你,小路易斯。”

    “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你和亚瑟是什么关系啊?这么熟?”

    “嗯,毕竟是我在欧/洲的第一个男人。”她坦然说。

    罗维诺和她分完了橙子,就坐到车上,准备去米兰。

    小丫头在迷迷糊糊中被车晃得睡着了。

    他便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

    在梦里还在惦记着猪扒的女人顺手拿了个东西咬了一口。

    “嘶——”

    阿桃意识的时候就被罗维诺揪起来耳朵,“你咬我手干嘛!”

    “猪扒……”她含含糊糊。

    罗维诺:“你气晕我吧!”

    “老子去哪给你找猪扒!别想那群土豆佬啦!”

    那边的小基尔伯特:亚瑟多少岁啊?

    作者俺:阿奎雷因:拉丁语,像鹰一样

    关于骑马,来源于本人现实的经历……上了几次马,就坐反了几次。

    解释下房中术,不是字面意思上的,不是色情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