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狼(2 / 2)

[APH]灼灼其华 水静绪12 3370 字 6个月前

    “为什么是你啊……”

    青年泣不成声。

    “我憎恨我的无能,我很懦弱,我连怎么阻止费里西都做不到。”

    “没关系……没关系,你已经很棒啦!给你亲亲作为奖励!”

    她痛的想打滚,即使如此,还是给了罗维诺一个在眉心的吻。

    ————

    一个男人走进了教堂。

    他先是去圣坛前,单膝跪地的划着十字,接着把拿到的蜡烛点燃,奉在基督的脚下。

    “您……”一名神父注意到了他,对他一身黑的服饰感到了惊慌。

    “请问,我可以用忏悔室吗?”

    他沙哑的声音说,“请原谅我的一时兴起,希望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忏悔。”

    “没,请稍等片刻。”

    费里西安诺的心情不太好,他试图说服红衣主教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为此还穿上了神父装,对面的主教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回绝。

    “在最需要我的时候看不到我,人们会难过的。主可没有说在这种情况下要我退缩。”

    老者笑道。

    有人走进了教堂,烦心的青年从走廊出来,往下一眼就发现了银发男人。

    于是他拦住了想要去忏悔室的那位神父,决定亲身上阵。

    费里西从专用的小道走进忏悔室,再放下红丝绒做的帘子。

    基尔伯特来忏悔什么?

    饶是在法/国,胖子那里和他见过两面,青年还是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深厚的兴趣,他是那种不惜一切代价会达到自己目标的人,即使这条路上血流成河也无所谓。

    血腥、残忍,暴虐。

    帘子动了动,对面的人坐下来。

    “祈求天父宽恕我的罪与堕落。”

    基尔伯特自顾自的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忏悔者是看不到神父的脸的。

    一道帘子把费里西和基尔伯特隔开。

    “那个女人……”他闭着眼睛,回想小姑娘的模样。

    “是异教徒吗?”神父用了温存委婉的腔调,就像是在唱赞美诗。

    “不,”男人道,“不是异教徒,她是无神论者。”

    无神论者,比起异教徒的严重程度,对他们来说大多了。

    “放在过去,你是要进宗/教审判所的,”神父唱颂道,

    “然后被活生生烧死。”

    “我不怕,”青年语气低沉,“我对天父的爱,和对她的感情不冲突。”

    “倘若说,一定要上火刑架的话,我也心甘情愿,这是我的罪。”

    “即使我最后烧成了一摊废墟,”

    “那颗证明我的心还是红色的,会跳动。”

    “刑罚不会影响我的忠诚。”

    基尔伯特睁开眼睛,从里面散发出来的光是那么的炽热。

    他看着红丝绒帘子,由于说话时喷出的气流,它在时不时的抖动着。

    鲜红的液体从那里流出来,成一团诡异的形状,粘附于身上。

    “我的手上沾满了猩色,犯下来不可饶恕的罪孽,我是一定会去地狱的。”

    似乎他杀过的人数不胜数。

    基尔伯特站在尸体堆成的小山上,小山下是血流成河的情景。

    要从山顶滑到山脚,还不知道需要几天几夜。

    “但她是会上天堂的。”他坚定不疑的相信。

    “这么一想……她是无神论者,我坚定的说她会去天堂,是在侮辱她。”

    神父嗯了一下。

    “但是没关系,我会从地狱里面爬起来,”

    “带着众多人的怨恨、敌意,复仇,一点点去靠近她。”

    哪怕是只剩下骨架,一只手,他也要打穿地狱,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拼命奔跑。

    从地狱爬出来是看不到天堂的。

    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距离是不能用普通路程概念来计算的。

    用时间吧。

    光年,是个好词,哈?

    “当自责与愧疚占上风时,我曾想过放弃,但每次忏悔之后,都会情不自禁的向主祷告,将她赐予我。”

    “为什么愧疚?”费里问。

    “我伤害了她。”

    “她的爱情属于你吗?

    “她将她的爱情分给了我,但这不够,我想要她的全部。”

    意/大/利人弯了下嘴角,拿过去放置在右手边的鹅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他每写几个字就要往墨水里蘸一下。

    “愿主宽恕。忏悔就到此为止吧,我的孩子。”

    “阿门。”

    “阿门。”

    “拿着它。”

    基尔伯特接过来。

    正面是字迹漂亮的拉丁文:字在墙上。

    背面是哥特体: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帘子被人拉上去,从小格里看,那里并没有人。

    ————

    他推开忏悔室的门,在胸前匆匆划了个十字,就大步向教堂外走去。

    “走了啊。”目送着基尔伯特上了停在教堂门口的车,费里西才走出来。

    什么时候开始,教堂门口允许停车了?

    心情复杂的费里西没过多久,看见小姑娘拉着罗维诺,蹦蹦跳跳,向他挥手。

    他一下子笑了,迎上去。

    没等跑过来,阿桃便大声道:“这个细带能揪嘛?”

    费里西:……

    罗维诺:……

    “放在过去,神父都是不能被人触碰到的,”哥哥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头锤,“更不用说这种含有宗/教意义的系带了。”

    阿桃眨巴眨巴眼:“碰了会怎么样?”

    “扔去城外的山林中喂狼。”为了不吓唬她,他还没有提出来,人是切成几段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是我弄下来了!”

    小女人大叫,“不能怪我啊,我轻轻一顺它就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也没用。”

    “抓回去喂狼。”

    “啊啊啊啊啊别吃我!”

    她真的去喂狼了。

    然后费里看见了背上的纹身。

    内心懊恼,早知道这样,就把土豆佬关起来暴打几顿,我还放他走了。

    “要做吗?”

    “做什么做!”

    “我会很温柔的。”

    “那也不要!”

    结果做着做着,兄弟俩都哭了。

    女人哄了半天哄不好,看着他们都在抽噎。

    只能把胸往他们嘴里塞,一边一个,效果立竿见影。

    “你……”吸着香甜的奶尖,哥哥问,“你在奶我们吗?”

    “滚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句话对她来说太羞耻了。

    “不过,我们是狼,喂喂奶也没什么。”

    “是嘛,我们是狼,你是母狼啊。”

    他们舔了咬了还不知足,扯着脆弱敏感得不行的乳尖轻咬撕扯,“乳汁……乳汁……要甜甜的乳汁。”

    兄弟俩的眼球全黏在了白嫩又红肿的小乳上。

    渴望获得奶水席卷了全部的心智。

    “走开啦!!!”

    试图要把奶球从他们嘴里拔出来的阿桃又气又急,“好痛的!”

    “给你舔舔嘛……我还要吃。”

    被含在口中,用舌头挑逗的奶球鼓胀到了极点。

    “哇啊?!”

    “怎么哭了啊,咦,喷水了?”

    作者俺:代号X,上篇番外有提到。

    墙上的字,来自圣/经预言故事,预言巴比伦王国覆灭的文字。后人以“墙上的字”喻指“凶兆”或“灾祸将临的预兆。”

    哥特体有特殊含义,直到20世纪,这种字体也还被用于书写德/语,早期基/督教神甫与僧侣既讲日耳曼语,也能够读说拉丁语,所以开始用稍加修饰的拉丁字母来书写日耳曼语言。

    1.18普普生日啦!所以加了普普戏份。

    关于狼:还是罗马城的故事,母狼哺育了一对兄弟,后来的哥哥建立了罗马城。

    “我们是狼”双重含义:他们是狼的象征,小姑娘也是母狼,他们也是兄弟,她养着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