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好了行了,不是你说你可喜欢我肚兜了,”好几次看见他把肚兜攥在手里嗅闻,闻着闻着脸上不由自己的挂上了痴汉笑。
甚至这家伙打包衣服还要强调叫她把汉服带着装了好几箱,光是内衣就装了整整一个箱子。
“可是没有这样的……”眼前什么的看不见,只有布料蒙在脸上的触感,熟悉的味道,一想起来这是她的肚兜,和她天天亲密接触过的,亚瑟就心里乱撞起来。
“哼你把你内裤不是放我脸上玩过吗,怎么今天我把肚兜放你脸上就不行了?”
“……太好闻了。容易勃起。”
“我不管。”
“那你不要这样,”连衣服也不给他穿。
“哟哟哟,在我没发现的地方,伯爵大人怎么勃起来呀?”
“我的肚兜效果这么大吗?”
亚瑟看不见,但是腹部传来的异样感叫他大概猜到她在做什么,“不要拿……内裤磨我……”
直接磨地将他身体朝后仰。
“怎么了这不是你内裤吗?”
“你欺负我……”
“好吧,那你知道肚兜是来干什么的吗?”
“小姐的贴身衣物。”
“还有呢?”
“顺便装奶子的?我给小姐也做了奶兜的?”
哈,想起来她嫌弃这里热,穿着自制奶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奶子在那边一晃一晃,屁股跟着一扭一扭,胯下的性器更痛了。
“怎么又大了!”啪的一下,她毫不客气的打在了鸡巴根部。
“难道不应该大吗?”
“那你喜欢我肚兜?”
“主要是喜欢小姐……小姐无论怎么样我都喜欢,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穿我衣服的……”
“满口荤话。”
“小姐摸摸我……”
“那意思是可以打鸡巴了?”
“轻点。”
阿桃随意地把鸡巴打得左右晃荡,硕大的龟头上流出的腺液随着鸡巴摇头往下拉丝。
“哼鸡巴在摇头了,不愿意我打是不是?”
“没有没有,你看它很乖的,再摸摸。” “但是它怎么翘的这么高?”
“可以把它握住给你暖暖手的?翘高了表示很喜欢你。”
“那我把鸡巴当敲敲棒,帮我敲打后背可以吗?”
“可以的。”他整个人都是她的,鸡巴当然没有权利说不。
“摸到后背了吗?来吧。”
亚瑟嗓音里的情欲浓得能流出来,化成小河在不断淌水,他喘着气上上下下地摇摆腰臀,让鸡巴在美背上来回动着。
“难得鸡巴还可以这么用。”
“不能射噢。游戏还没结束呢。”
“好。”从鸡巴蔓延的痒意席卷全身,青年极力憋回去要射精的念头。
“刚才动作很快,现在慢了?”
捉到一只鼓鼓囊囊的囊袋,小姑娘盘在手里把玩。
整根鸡巴吓得一动不动。
“咦,里面的蛋在收缩?”
“收缩代表要射了吗?”
“喂,说你呢。”玩着囊袋,感受里面的卵蛋在一鼓一缩,阿桃顺便去摸摸腹肌。
腹肌也紧绷着。
“放松一点啊。”
“不……放松就出来了……”亚瑟艰难的把话从嘴巴里吐出,他不能发声告诉她,一旦腹部松懈,那就会射了。
“噢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怕我呢。”
“我鸡巴都在你手里……不过没事……”随便她玩。
“那我亲爱的伯爵大人,你是喜欢射到杯子里,”
他的手指碰到玻璃杯。
“我看看,啧,这么小的杯子,伯爵大人的鸡巴完全勃起也塞不进去啊?”
“不要射杯子里……凉。”
“咦,难道伯爵大人不想射杯子里,我把杯子里的精液喝掉?”
完了,一想起这个场景,他就满头大汗。
要射精和不能射精的欲望在头脑里疯狂打转,把人打的两股战战。
“或者说,你愿意射到三明治上?”
“不……”
“之前你说要捏着我奶子射到杯子里,不是你?” “可你……没有奶……”
“我也只是,说说……”
“好吧。”
“比起来玻璃杯,你更愿意射到哪里呢?”温热的人体很快换了,“现在我们来玩猜猜游戏,刚才是小菜,有手辅助你,现在只能凭鸡巴咯。”
“这是哪里?”
软软的,还有淡淡吐息的。
“小姐的小嘴。”
“哈,小姐的舌头在舔我……”
“唔,要出精的鸡巴就是好吃……胀成这样了,感觉里面浓浓的精液了,输精管……唔……”
随着她往里吞入龟头的动作,亚瑟爽的直呼气。
“好了,”在即将他忘记不能射精的时候,女人吐出来,“这里是哪里?”
“嘶……”
太明显了。一触即化的触觉,还有薄的要命的奶头。
“小姐的……奶子……”
“噢……”她把双乳捧起来,把鸡巴放进去,来回摩擦,“鸡巴被我吃的爽不爽?上面还有我的唾液呢。”狰狞的性器在里面艰难跋涉,红到发紫的表皮和白嫩的双乳形成了鲜明对比。
“爽……”亚瑟的语言开始混乱,“可是更喜欢和小猫亲嘴……”
“奶子……嘿嘿,在给我按摩鸡巴呢……”
“哼!鸡巴馋的流口水了,到处都是,流我一手,奶球上也全是你的液体。”
“要射在奶球上吗?”
“可以吗,可以我就射……”
“等等,还不行噢。”
又一次强迫中止。
肿胀的鸡巴装满了精液,但不能发射。
青年的表情空白,“为,为什么……”
“被讨厌了吗……”
“是我活儿不,不好?还是惹到你了……”
“那这里是什么?”
“你往这里戳戳。”
“唔……是小姐的,”龟头往前戳戳,就戳到了骚豆。
“前穴。” 从穴里流出来的水堆积在肉缝间,没一会儿鸡巴被浸的亮晶晶。
“那你在这里射吗?”
“还是扒开口,进去射?”
“哈,都,都不行……”
他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脸憋的通红,自己和自己说话,“不,不能,呃,说好了结婚后才……”
“可是我现在就想你进去?”
“结婚后才能……”
穴口喷发好几股热腾腾水液潮,把鸡巴逼的忍不住靠近,随即亚瑟坚决的,缓慢的后撤。
“不……不,小穴不嗯……不能,也不能射到这里……和小姐的子宫……”
“为什么?”
“因为,结婚了才能顺理成章的……我是她的伴侣……”
“不光是出于教徒的虔诚,是,是对,小姐的,尊重。”
“好吧。”
“不然会被讨厌的。”
“小姐同意也不行,结婚是给我的,一种,合理名义上的安排……哈……”
“那你想射哪里?”
“哪里都行,最好是小姐身上,奶子上,或者两张小嘴里,小嘴会,热情欢迎我……”
她不再问这里是哪里了。
“小姐?呃!”
好热的小口,一下一下在亲他龟头。
“是小姐的小屁眼……”
“喜欢?”
“超,超级喜欢……嘿嘿,小姐的小屁眼……唔,我赶紧去,干进去。”
“你要射这里吗?”
“可以吗……”
亚瑟头一次会到一种力不从心的无力感,鸡巴被柔软温热的肠壁包裹得极为舒服,放松时带来的一阵舒爽,软绵绵的舒适感游遍全身之后,再汇聚到被裹紧的龟头尖端。
“呼啊。”
“能射了吗?”
“你等等,”女人腾出右手,用指尖触碰屁股后面顶着的囊袋,“要我揉揉吗?”
“随便小姐喜欢,别过……分就行。” “好吧,我说可以射了。”
“噢……”囊袋收缩到极点,随后迅速膨胀,里面的卵蛋要把表皮胀破了。
收到指令。
鸡巴完全塞进去,龟头抵着菊心往里怒射。
“小姐喜欢被射这里。”
龟头穿透屁穴直接插进深处里射一大泡精的感觉,就像是把枪管塞人嘴里开了一枪一样。
“呃,还有……”
噗噗噗在体内释放出连续几次精液,亚瑟抱着她,还要往里走,“一边射进去,通道会,很自然的打开,一边往里……”
“能把肚兜拿了吗,我想,亲小姐……”
“是不是最近,我有点过分?”做的过了?菊眼消肿时间比之前长多了。
“这个,戴着,会让我性欲旺盛的……怕伤到了。”
“过几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看她老是一个人在庄园里,精神没有很抖擞,亚瑟哄她,“有个万国展览会,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实际上不是被亚瑟压就是被阿尔弗雷德偷吃,根本没有充足休息时间,当然精力涣散到懒得动。
“万国展览会……?”
“哦对,还得给你介绍介绍我家的远方亲戚……”
他差点忘了。
噢其实不用介绍,阿尔弗雷德做爱的时候一边做一边把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差不多说完了,就是个话唠,射精时话也超级多,亚瑟或许都没她了解他。
“hey?”
等几天皮肤上的红痕消下去,亚瑟带着阿桃简单的去和他们吃了个饭。
“我说你啊,藏这么久,”阿尔弗雷德喋喋不休,“就不能让她出来走走吗,老是待这里容易闷,你这家伙又是一个闷头闷脑的性格,”
亚瑟咳嗽几声,“先叫人。”
“是结婚对象是吧我知道。”
“对,所以你要叫她嫂子。”
?
阿尔弗雷德呆毛顿时弯下去,“哦是,确实是该叫嫂子的,你算我表哥的。”
他笑着,内地里咬牙切齿。
“来我和嫂子碰一下。”
“她不喝酒。我代劳吧。”
阿尔弗雷德没有想象中闹腾,亚瑟顿时心安。
“哦好吧,我看嫂子很内向呢?果然和你一样。” 谁说她不喝酒,那啤酒喝起来吨吨吨,还把红酒洒他腹肌上舔。
“还好。”亚瑟说,顺手给她切开牛排,“一小块够她吃吗?”
“最近天气热,她胃口不怎么好。”
“天天吃点沙拉,啃胡萝卜,只喝汤。”
“哎就是说,天气太热了。”阿尔弗雷德摇头晃脑,“怪不得人家没胃口,我也是。”
“……你吃了三块牛排。”
“哎对,还有马蒂,马蒂来来来,碰杯——”
“都是自家人,”亚瑟看她没怎么说话,以为她在纠结怎么开口,“除了阿尔弗雷德有点,跳脱,马修还是很稳重的,他们就在这里住几年,时间到了会搬出去的。”
“我不在家,身体难受了就去找马修。”
阿尔弗雷德嘴角一抽。
是啊,难受了找马修,生理期叫马修给她捂肚子,想要了直接摸人家调戏。
阿桃努力装作第一次和他们见面,笑的礼貌。
“很高兴认识你,威廉姆斯,很高兴认识你,琼斯。”
“哼……”
按照年龄分,确实应该先叫马修的名字,下来才能轮到他。
金毛愤愤不平,切割着盘子里的肉,“亚蒂,有人给我发请柬,说是万国展览会……”
“刚好,我会和她一起去。”
“我也去。”马修道。亚瑟还在哄她多吃点肉,甚至骗她,“晚上我们去吃你喜欢的龙虾,甜甜圈,蛋糕。”
“啊,那就一起来吧,我差不多还要去找面料商聊聊。”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了?”阿尔弗雷德一向不对服装感兴趣,这家伙主攻金融分析。
还不是因为你给她做了几个奶兜,隔三差五炫耀奶兜,那奶还会抖,他恨不得直接让奶有奶水,含嘴里吸。
“哈哈想着给你们一人定制几套衣服来着,你看我们都是一家人,仪表堂堂,帅得一塌糊涂……”
“一塌糊涂不能形容帅。”
————
“啊呜。”
本来在浅眠的亚瑟,突然被一口咬住了内裤,根本来不及制止,跳动的性器啪的挺立,然后被熟悉的小嘴一口吞掉。
娇软的舌尖顺着胀大的茎身来回舔弄着,还不时顺着爆起的粗大血管用手抚摸,她蹲在他面前专心致志地啃吃着他硬挺的性器,彷佛那真的是一根甜美诱人的肉棒口味硬糖,“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