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也有些衣衫狼狈,亦像是逃过一场海难的模样,他在不远处登岛还以为幻听了,风中似有熟悉的说话声响起。
谁想到极目远眺,海滩上还真躺了一个人。等他快速掠来,发现躺着的真是脸色苍白的小混蛋。
“我一不小心遇上暴雨了。”楼京墨刚坐了起来就被王怜花一把拉到了怀里,还顺带开始为她诊脉,“我没有大碍,就是有点渴了饿了而已。”
小混蛋没有大碍会乖乖让人抱着吗?她应该该是很饿很渴,可是没力气也不想动。
王怜花暗自深吸了几口气,将乍然见到楼京墨在此所起的忧惧都压了下去,只板着一张脸让她交代下文。“你究竟怎么会从神水宫一不小心来到东海上的?”
“我怎么就不能来东海了。你早早出海,没得到消息,也不能怪我。”
楼京墨见王怜花仍旧不露微笑,她只能避重就轻地简单讲了一下经过。“离开神水宫去年八月中旬的事情了,这会都过了四五个月,我当然是来此查案。”
王怜花努力面不改色,但他听得寥寥数语,已经也压制不住心中之气。听听,楼京墨的精彩冒险故事——试毒天一神水、又遇到了无花那个八字不合的、紧接着碰上神水宫变而被水母阴姬的追杀。
不气,他不动气,只要出气就行。
“上次你说不让我捏鼻子,别把你变作楚阿香的病友。”王怜花说着贴近了楼京墨,目光肆意地上下扫视她一圈,“放心,我很善解人意,这就满足你的心愿。”
啊?楼京墨直觉大花花当下要闹事,却猜不出王怜花要做什么。下一刻,她被王怜花正面拥住,随即就感到左耳垂一痛,是王怜花狠狠咬了一口。
“大花花,你过分了!”楼京墨想一把推开王怜花,却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只听王怜花说到,“我看看,是不是把你咬疼了?那就再亲一口,亲亲就不痛了。”
说到做到,王怜花就再吻上了楼京墨的耳垂,而眼见楼京墨的脸红了起来。
他这才笑着微微松开了手臂,看向怀里怒目而视的楼京墨,戳了戳她的脸,“生气了?看你的样子,都快气成河豚了。不过,在我眼里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
“王怜花!”楼京墨瞪圆了一双眼睛,她什么时候允许王怜花下嘴了。“你!你可真是……”
“我可真是非常怜爱你了。你说疼了,我就帮你缓一缓。”